音在身后响起,他说
这次除了要完成的任务以外,还有另外一件比较重要的事,美国国立研究院新公布的研究成功和组织实验的部分有大量的重合,我会想办法去拿那边的数据,带回日本。
听到琴酒说得话,贝尔摩德点烟的动作都跟着慢了下来,有一瞬间的凝滞
是吗?
贝尔摩德随口问了一句,将点燃的香烟放到了唇边。
车内因着两扇大开的窗户,涌入了不少的凉风,在两人过于安静的沉默当中,忽然小小的响起了一声弱弱地声音
阿嚏!
小小的一声喷嚏,斯诺晃悠着甩了甩脑袋,显然是对涌入车内的冷空气很不感兴趣。
琴酒指尖捻灭了燃烧到一半的香烟,将一旁的车窗关上。
座位前的贝尔摩德似乎还在思考刚刚的事情,没有在意斯诺的喷嚏
把窗户关上。
琴酒抬起膝盖撞了撞贝尔摩德的椅背,催促她动作快点。
还陷在情绪里的贝尔摩德:
不对劲!
琴酒真的很不对劲!
总觉得今晚的琴酒像是被什么人假冒或者是附体的贝尔摩德借着后视镜隐晦地打量了琴酒一眼
不,不对。
就是琴酒本人,没有人能在她的面前做到这么完美的伪装。
贝尔摩德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但这样的自信带来的结果就是她被迫接受了琴酒真的有了很大变化的事实
也不知道日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琴酒变成了这幅样子
贝尔摩德对琴酒的变化越发地好奇,但也没有立刻追问,只是默默地关上了车窗,然后将刚刚才点燃没多久的香烟熄灭
对于一个人的秘密,当然是要靠自己发掘才更加有意思,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让琴酒这样的人有了这么多的变化。
琴酒没有在意贝尔摩德的打量,他几乎可以确定,对方是盯上他了,但那又怎样,不过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试探。
此时,琴酒的重心完全放在了斯诺身上
他低头抬起斯诺的脑袋,拇指的指腹轻轻靠近斯诺湿润的鼻头
有一点点流鼻水的感觉,可能是风吹的引起的感冒。
琴酒有些懊恼自己贪图一时的解闷,结果让风吹得斯诺有些不舒服。
琴酒的手伸向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无酒精的湿巾,随便抽了一张给斯诺擦鼻子上的一点鼻水。
只是他的手刚一靠近,指尖淡淡的烟味早已先他一步飘到了斯诺的鼻腔了,似有似无的味道勾得斯诺咧着嘴,啊啊啊啊啊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还有一点点鼻水溅到琴酒捏着湿巾的手背上,一点点清透的鼻水在琴酒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
斯诺有些不好意思地擤了擤鼻子,悻悻地抬眼看着琴酒。
琴酒:
琴酒倒是不在意这一点鼻水,只是眼神里有些担心地看着斯诺
窗子只开了一会儿,但斯诺就被吹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要多加注意才是。
打定了主意的琴酒准备回到这边的安全屋后让人给他送些感冒药剂过来,晚点让斯诺睡前喝一些才好。
琴酒想着,手上的动作没停,很快便将斯诺的鼻孔边缘擦拭干净,还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小条毛绒围巾围在斯诺的脖子上
回去也要给斯诺多穿两件衣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