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报复你和我吗?”
傅秦重重放下茶杯,温顺的语气沾了些毋容置疑,“好歹我是他爸,傅砚辞他再聪明能有我心思多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调查什么?我早就有对策了,宁慧云不能动,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这么多年娄丹秋不是没有动过要杀宁慧云的心,只是每次傅秦都温声细语跟她解释宁慧云还有用处,实验还没做完。
可现在即使面临要暴露的危险,傅秦宁愿抛下她都不愿意动宁慧云。
说不出的酸涩涌上心头,娄丹秋嘲弄地笑了下,“你还是不舍得对宁慧云下手,你还爱她。”
傅秦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扔了句“不可理喻”就走了。
……
鱼饵放置得差不多,傅砚辞打算收网,为了苏梨月的安全起见,让裴樾先把她带回苏城。
回到苏城的苏梨月也没闲着,当天下午给施晴打了通电话,“帮我个忙。”
“你说。”
“帮我散个消息,我要让全京城都在传当年725的案子要重启调查,并且已经掌握充分证据。”
“行,交给我吧。”
自从钱衡失踪,傅憬言几乎用尽所有关系寻找他,可最终无果。
京城的风很快吹到苏城,苏妗禾听了传闻立马去舞房找苏梨月,“你怎么还在这跳舞啊,我听说要重启你爸爸的案子,你……”
说到一半,苏妗禾察觉苏梨月毫无波澜的面容,眉头微拧,“这是你散出去的消息?”
苏梨月透过镜子看向苏妗禾,莞尔浅笑,“还不算蠢嘛。”
“……”
苏妗禾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你难道不知道傅憬言都快把京城翻遍了在找那个什么钱的,这么做不是在打草惊蛇吗?”
苏梨月朝她竖起食指,然后左右晃了晃,“我这叫引蛇出洞。”
“要是那个人被傅憬言先找到了呢?”
苏妗禾问。
苏梨月笑,“你觉得钱衡有多大的本事能躲这么久,他早就被傅砚辞保护起来了。”
提及傅砚辞,苏妗禾话题不由得一偏,“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和傅砚辞吵架了?”
苏梨月站在杆前压腿,身子轻轻往前压,而后才挺直脊背,“你怎么突然盼着我跟傅砚辞好了,之前不是还嫉妒我接近傅砚辞呢吗。”
苏妗禾也不避讳,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我现在想通啦,只要你和傅砚辞在一起,你就不会再有可能喜欢我哥哥,就不会抢走他了,你和傅砚辞最好能早点结婚,你嫁出去哥哥就独宠我一人啦。”
“幼稚。”
苏梨月轻嗤,抬步走向她,“问你,你和傅憬言接近的那段时间,有没有留意到他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苏妗禾认真想了下,“没有。”
末了,她补充道,“他是个性子很古怪的人,残暴戾气,某种层度来说他比傅砚辞还要可怕,因为他爱钻牛角尖,一旦看到傅砚辞比他优秀,他都会发神经,都有点接近疯批了。”
苏梨月听完准备走,被苏妗禾叫住,“他真的和你爸爸的案子有关吗?”
“关你什么事。”
说完,苏梨月就走了。
苏妗禾愤愤的跺脚,然后跟上去,“喂苏梨月你也太不道德了吧,我都跟你讲了这么多,你跟我说一下怎么了啦!”
“事情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就别来添乱了。”
“都乱成一锅粥了,不如我们就趁热喝了呗。”
“你痴线啊——”
姑娘的拌嘴和笑声传遍后院,随风飘进苏槿戈耳朵。
这一幕好久都没有出现。
久到苏槿戈以为未曾发生过,可明明十年前苏梨月和苏妗禾也有一小段时间是经常在后院玩闹的,那时候大家很开心,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望着姑娘离开的身影,假山后的苏槿戈短暂失神,不知电话另一边唤了他几次,才收拢了飘远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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