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真的是第一个能在傅砚辞身边留这么久的女生。
大家都摸不透傅砚辞对她的态度,不敢吱声。
于筱竺被气的口不择言,“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蒋浩南的女人?哦,还是被傅砚辞利用的棋子?”
在不远处观战的唐一慧瞧见于筱竺话还没落地,苏梨月的表情立马阴沉下去,嘴角的笑意僵在那,比不笑更可怕。
她看得出苏梨月要开大了,正准备上去劝架时,不知为什么,苏梨月张了张嘴又合上,脸上的阴沉骤然被委屈替换,说是个专业的演员都不为过。
沿着苏梨月的目光看去,唐一慧才发现围观的人群让开了一条路,魏尔雅穿了身牡丹亲绣旗袍走过来,身旁还跟了个男人。
他的气场十分强大,强到他一出现在场所有人都噤了声,包括还想继续刁难的于筱竺。
苏梨月看见傅砚辞来了,嘴角往下瞥,像个在外面被欺负了的小孩看见了靠山般委屈起来,任谁看了都会心疼几分。
魏尔雅说话温声温气地,“怎么了这是,好好的交流会怎么会闹起矛盾?”
于筱竺不知该怎么解释,苏梨月也没敢去看傅砚辞审视的眼神,因为她也不确定傅砚辞的出现是会帮她还是来拆穿她的真面目。
就在大家心怀各异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傅砚辞不冷不热的开了口:
“还不过来。”
大家不明所意,但也能从傅砚辞的眼神看得出他在对谁说这句话。
在场所有人把目光都移到苏梨月身上,她正缓慢的挪到傅砚辞身边,没等她站定,肩头压下一道不轻不重的力。
傅砚辞把手搭在她肩头,声线淡薄吐了两个字:“道歉。”
他的姿势随意且松弛,像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这让刚才议论傅砚辞和苏梨月关系的几个女生吓得差点咬到舌头。
于筱竺旁边的女人都忌惮傅砚辞,拉着于筱竺示意她有台阶就下,于筱竺家境虽然庞大,但傅砚辞也是她得罪不起的,纵使她再不服气,当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弯下腰给苏梨月道歉。
“对不起。”
傅砚辞没给苏梨月接受歉意的机会,揽着她的肩膀转身离开。
走之前偏头对魏尔雅留了一句:“人我带走了。”
这句话看似对魏尔雅说,实则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苏梨月,他护下了。
港城的冬天不比京城,这儿没有四季,位于南部,即使冬天也比京城要暖和许多。
这座城市总是错落着复古的红色和绿色,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们穿的不厚,都只是简单披了件大衣。
街边的霓虹灯从车窗映入,照在窗边姑娘身上,她穿了一双镶钻的细高跟,洁白的抹胸长裙铺了钻,腰际收拢设计,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如玉似得脖颈又白又长,俨然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傅砚辞知道她刚刚的委屈是演的,以她的伶牙俐齿完全可以独自应付。
但偏偏不知怎么,看见她可怜得要死的表情,克制不住帮了她。
镜片后的眼一抬,落在苏梨月侧脸上,“在我面前不是挺能讲,怎么刚才被欺负成受气包?”
苏梨月转头看过来,窗外的霓虹灯分外妖艳,却把她照映地更加清纯,“在魏老师的交流会闹大,对大家都不好。”
傅砚辞轻嗤,“你还挺有礼貌。”
模棱两可的话不知是在夸她还是阴阳怪气骂她蠢。
苏梨月没去细想,转移了话题,“明天晚上你有空吗?”
傅砚辞未置言辞,示意她继续说。
“明晚我在大剧院有演出,想请你来看。”苏梨月冲他眨眨眼,意图明显,“可以吗?”
傅砚辞还是那句:“尽量。”
苏梨月拿不准他的想法,也不知他的尽量是去还是不去。
很快,车子抵达她住的酒店,下车前她还抱有希望地给他留了一句:“明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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