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在地上坐了会儿，书房很安静，只能听见耳畔彼此的呼吸。

&esp;&esp;季霄叹了口气，“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直接说出来，好吗？”

&esp;&esp;卫寻的心扑通一坠，想起了他们从前那些事。

&esp;&esp;“好。”他说。

&esp;&esp;“行了，回去睡吧，不然天要亮了。”季霄说完，站起身，拉住卫寻的手，欲把他拉起来。

&esp;&esp;卫寻没起，依旧坐地上，他抬起头，仰视着季霄，眼睛清润，他忽然问：

&esp;&esp;“你明明还喜欢我，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试试？”

&esp;&esp;季霄猛地松开卫寻的手，避开眼前人的视线，冷哼一声，“你这自作多情的毛病也该改改了。”

&esp;&esp;“是吗，我自作多情？”卫寻腾地站起来，直面季霄，“那上次我胃痛你为什么要来照顾我？上回我喝酒你为什么要送我回家？我被绑架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为什么一直派人暗中保护我？还有——”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不是说分手吗，为什么还要帮我找房子？为什么要帮我垫付房租？你是我谁啊？”

&esp;&esp;要不是上回交房租的时候房东阿姨说漏了嘴，卫寻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季霄跟她约定，每个月帮卫寻缴纳一大半房租，是以他才能以奇低的价格，租到一个宽敞明亮、有空调有暖气的屋子。

&esp;&esp;亏他先前还天真地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走运，简直傻得冒烟。

&esp;&esp;在卫寻的连环逼问之下，季霄被堵得哑口无言。

&esp;&esp;一次两次还有得解释，可这许多事撞到一起，便很难再说成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