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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非专业人士,本文小提琴相关部分至少百分之八十系胡编乱造,大伙儿看个乐呵,感谢包涵~(鞠躬))
&esp;&esp;ps:球一球收藏评论和海星()
&esp;&esp; “我叫卫寻”
&esp;&esp;忘记了说话,忘记了松开抓打火机的手,忘记了周身一切存在,卫寻直直盯着季霄。
&esp;&esp;似乎季霄的脸上存在着某种引力,牢牢吸住了卫寻的目光。
&esp;&esp;少年的眼眸凝聚着熠熠光采,如有实质,烧得季霄脸颊滚烫。
&esp;&esp;诡异又尴尬的氛围持续了好几秒,终于,季霄伸手,在卫寻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esp;&esp;渐渐地,卫寻眸中光芒散去,恢复平静,淡淡一笑:“没什么,不好意思。”
&esp;&esp;“那麻烦你,”季霄捏住打火机的另一端,试图从卫寻手里抽出它,“这个给我一下。”
&esp;&esp;打火机很小巧,二人指尖相触,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
&esp;&esp;卫寻顺着季霄的视线低头一瞧,好似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的行为,触电一般倏地缩手。
&esp;&esp;“谢谢你,”季霄摩挲着失而复得的打火机,“差点就要弄丢了。”
&esp;&esp;卫寻又露出了礼貌而疏离的招牌微笑:“没事。”
&esp;&esp;说完,他的头转了回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没有再与季霄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
&esp;&esp;想再多和眼前人多说几句话,可二人不过萍水相逢,季霄绞尽脑汁,大脑几近宕机,也没想出什么合适话题。
&esp;&esp;别无他法,季霄讪讪离去,一直走到门口,他才懊悔地想到,他还没有问那少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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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晚高峰,南街口水泄不通,车流量与人流量再次达到巅峰。
&esp;&esp;信号灯由红转绿,季霄双手操控着方向盘,用蓝牙接通了电话。
&esp;&esp;孟云柏的大嗓门传了出来:“老季!哥儿几个今晚去谢尧的游艇上轰趴,你快来啊!”
&esp;&esp;季霄微微凝眉:“不去。”
&esp;&esp;谢尧就是孟星竹的未婚夫,他在的地方孟星竹定然也在,一想到那对小情侣你侬我侬的腻歪样,季霄心里就发堵。
&esp;&esp;孟谢两家订婚后,庆海市二代圈子里长只眼的人都发现了,有孟星竹在的地方,十有八九不见季家少爷,仿佛二人是酸与碱,不可共存。
&esp;&esp;“你说你至于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孟云柏早猜到季霄的反应,但贼心不死,“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来来来,今晚包在哥身上,给你找几个水灵灵的小男孩,不比我弟强多啦!”
&esp;&esp;季霄沉声道:“我今晚有事,没空。”
&esp;&esp;“江滨的项目已经在收尾了,你骗鬼啊,你要是不喜欢男孩的话,女孩也——”
&esp;&esp;季霄忍无可忍,挂断电话。
&esp;&esp;揽胜离开车流,熟门熟路,驶进“月光”附近的停车场。
&esp;&esp;一连好几天,季霄千年难见地准时下班,预支掉了下辈子的耐心,在高峰期穿过如织车流,去到酒吧观看演出。
&esp;&esp;停好车,季霄风驰电掣朝酒吧走去,脑海里反复咂摸着两个字:
&esp;&esp;卫寻,卫寻。
&esp;&esp;他向酒保打听到,少年的名字叫卫寻,是庆海音乐学院的学生,几乎每晚都会来这兼职。
&esp;&esp;这几天季霄还观察到,卫寻每晚演出后,都会到吧台小酌几杯,时不时就会有人来和他搭讪,但他们无一例外会被三言两语打发走,只有一个例外——
&esp;&esp;那是一个和卫寻年龄相仿的男子,目测和自己差不多高,隔几天就会来月光看卫寻演出,而后和其一块喝酒,再一同离去。
&esp;&esp;二人的关系季霄猜不出来,比恋人少一分亲密,比朋友又多了一分熟稔。
&esp;&esp;可是,他为什么要关心卫寻跟别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呢,他不过是个看演出的观众,关他什么事。
&esp;&esp;季霄晃了晃脑袋,晃走了脑海里乌七八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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