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又去处理他手腕上的咬伤,曹严吐出一口气,说,“我来,你去忙。”
&esp;&esp;“好。”护士将东西交给他,自己出去了。
&esp;&esp;手腕上的伤已经不需要再包着纱布,偶尔上点药让它恢复加快就好,曹严拿着棉絮蘸着药水轻轻擦拭,这个伤以后好了不仅会留下疤还会留下一个小坑。
&esp;&esp;他无比后悔,后悔拿翁多做这项实验,后悔那天拿出催促剂给翁多,翁多如今变成这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sp;&esp;“嗯…”翁多的手动了动,喉咙里发出极为怪异有暗哑的哼声。
&esp;&esp;曹严立马看向他,翁多眉毛轻皱,眼皮开始颤动,这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esp;&esp;“翁多。”曹严轻轻喊他,“翁多,醒来吧。”
&esp;&esp;“翁多,翁多…”
&esp;&esp;“醒过来看看,翁多,你手术成功了。”
&esp;&esp;“翁多,睁开眼睛。”
&esp;&esp;翁多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一直有人在说话,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醒过来,他好像被桎梏住,他也想醒过来,他摇了摇头想说自己不行,莫名地牵扯到了后脖颈,疼的翁多猛地睁开眼睛。
&esp;&esp;“翁多,”有人笑了笑,“你醒了。”
&esp;&esp;是曹严,对,他做了腺体切割手术来着。
&esp;&esp;翁多张开嘴,想要问问自己怎么样了,却发出了一个很低沉的‘啊’,他顿住。
&esp;&esp;再次张开嘴发出又一个,“啊……”
&esp;&esp;他双眼睁大,满是恐惧。
&esp;&esp;曹严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对劲,摘下了他的呼吸机,说,“别怕,你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