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佣人像是丢了个烫手山芋般缩回了手,“我去帮你喊石医生。”
&esp;&esp;翁多趴在地上,努力地想要坐起来,二楼人多,他不想让人看见他发·情的狼狈模样,怎么也要坐着,哪怕是坐在地上,也比趴着好。
&esp;&esp;发·情的oga嗅觉格外灵敏,他闻见了各种alpha的信息素飘荡在空气里,翁多爬不起来,汗水打湿了睡衣,他某个地方已经泛滥成灾,又坚硬如石。
&esp;&esp;好难受,甚至想自己动手解决。
&esp;&esp;不能,他是翁多,是翁家的二少爷,这里是二楼,他不能做一丝丝不对的事情来。
&esp;&esp;好在他戴着防咬环,没有让信息素泄露一点点出来。
&esp;&esp;石医生呢,怎么还不来。
&esp;&esp;前方响起一阵阵脚步声,翁多抬起头,双眼被汗水打湿看不清,灵敏的嗅觉让他闻出这是他的oga爸爸。
&esp;&esp;翁多朝着来人努力扯出一个微笑,“爸爸,我难…”
&esp;&esp;受字还没说出来,他听见爸爸极其不耐烦和惊讶的声音,“抑制剂呢?发·情为什么要跑到二楼来,方希刘玉,快把他带走!”
&esp;&esp;翁多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身体被人一左一右扶了起来,翁多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被人拽着进了电梯,被带到了一楼某个空房间,把他放在了床上。
&esp;&esp;很奇怪,明明之前难受的忍不住了,现在又突然可以忍受得了了,他蜷缩在床上,嘴里咬着被子。
&esp;&esp;不知道熬了多久,一根冰冷的东西戳在了他的手臂上,体内的难受渐渐散去,翁多睁开眼,看见的是石医生的脸。
&esp;&esp;“谢谢。”翁多声音沙哑。
&esp;&esp;石医生放下两支抑制剂在他手边,“现在好一点了吧?”
&esp;&esp;“嗯。”翁多抓住抑制剂像是抓住了安全感,他点点头,“不难受了。”
&esp;&esp;石医生说,“好在你身体素质好,不过以后还是要及时准备好抑制剂,你手上的伤口我也看了,没什么大问题了。”
&esp;&esp;说起这个翁多抬眸,“我的发·情·期明明还有一个多星期,怎么提前这么多天,来的特别突然。”
&esp;&esp;“嗯…”石医生想了想,说,“大概是你这两天情绪很乱很波动,尤其是在发·情·期前几天,信息素会很敏感,下回你注意就行。”
&esp;&esp;“哦。”翁多愣了愣。
&esp;&esp;原来是这样吗,他昨天确实情绪很乱,他…幸灾乐祸来着。
&esp;&esp;因为周袁的死…
&esp;&esp;瞧瞧,恶人真的做不得,昨天幸灾乐祸,今天他就受到了惩罚。
&esp;&esp;翁多躺在床上半上午,体力逐渐恢复,他这才打开门走出去,早上没吃饭,脚步还是有些虚浮,走廊尽头能看见院子,玻璃墙外,翁瑞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esp;&esp;韩寅坐在翁瑞康旁边,边喝着咖啡边慈爱地看着翁瑞康。
&esp;&esp;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岁月静好。
&esp;&esp;翁多身上的汗渍干涸,忽觉得很冷。
&esp;&esp;回房间洗完澡才让身上暖和了起来,他拉开窗帘,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隔壁,姜管家站在院外迎接。
&esp;&esp;副驾驶的门打开,下来一位男生。
&esp;&esp;姜管家热情地跟着男生攀谈,翁多点开手机照相,放大,看见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
&esp;&esp;翁多转身下楼,那个男生看上去像是个oga,一个oga进了单身alpha的家里,准不是什么好事。
&esp;&esp;翁多没吃饭,跑出屋子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坐在院子里的翁瑞康看了过来,喊道,“翁多。”
&esp;&esp;翁多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没搭理他,跟他旁边的韩寅笑了笑,“爸。”
&esp;&esp;“嗯。”韩寅应了一声,没看他。
&esp;&esp;翁瑞康却对翁多笑道,“急匆匆的要干什么去。”
&esp;&esp;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么,明明自己昨晚在阳台上都看见了,明知故问。
&esp;&esp;翁多讨厌翁瑞康,在爸爸面前总是对他笑嘻嘻的一副好哥哥的样子,翁小冬说他装,其实这个家最装的是翁瑞康。
&esp;&esp;翁多小跑着离开,翁瑞康看他跑去的方向知道他又往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