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上车之前,他跟在谈迟身后,又想到之前两人穿的相同款式的睡衣。
&esp;&esp;现在,也有成对的小熊了。
&esp;&esp;曲榛宁知道这样或许不好,但这样跟谈迟分享一人一个的物件,让他有些隐秘的雀跃。
&esp;&esp;至于那只领结小熊,考虑到谈迟今年都二十九了,拿粉色的确实太幼稚,曲榛宁就宽宏大量地给他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求求评论[可怜][可怜]
&esp;&esp; 露营准备
&esp;&esp;入夜后,三人返回酒店。
&esp;&esp;边宜年晚点约了朋友喝酒,都是以往的熟人,问谈迟去不去,言语间的意思是要深夜才回。
&esp;&esp;谈迟摆了摆手,以驾驶一整天很疲惫为由拒绝。
&esp;&esp;边宜年表示理解。
&esp;&esp;之后两人在电梯前的大厅沙发上沟通明日登山露营的行程和事宜。
&esp;&esp;曲榛宁在旁边等了一会,不知还要等多久,先回房洗澡去了。
&esp;&esp;半小时后,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原本全开着的灯光被关掉大半,只留了浴室门口的廊灯。阳台只拉了一层的白色纱帘也被厚重的遮光帘布取代。
&esp;&esp;深灰色的厚窗帘中有一道半人宽的距离,房间内光线昏暗,也让外面暖黄色的灯光更加明亮。
&esp;&esp;曲榛宁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隔着窗帘间的缝隙往外看。
&esp;&esp;城市的夜晚不乏灯光与熙攘,似乎无法甘心早早睡去,远景中一小格一小格灯火在深夜也依旧闪烁着,像璀璨星空倒置的影子。
&esp;&esp;再远处看得到蜿蜒盘旋的山路,灯光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esp;&esp;为阳台提供光源的是一盏嵌在墙上的灯,飞虫绕着灯珠转,不远处的躺椅上靠着本该在外面说事的谈迟。
&esp;&esp;男人凝视远处的夜空,似乎没有察觉到曲榛宁的靠近,安静地看着远处。
&esp;&esp;只不过等曲榛宁玩心起来了,想要突然吓一吓他时,谈迟又好似早就知道他在身后,笑着转过头来。
&esp;&esp;曲榛宁正要拉开窗帘的手一顿,撇了撇嘴小声说:“你转过来干嘛啊?小谈叔叔,你们说完事儿了?”
&esp;&esp;“是啊,说完了就回来了。”
&esp;&esp;谈迟眉毛一挑,明知故问地拆穿他,“怎么,你站在这儿是准备要吓我?”
&esp;&esp;曲榛宁一副见鬼的表情:“我都没出声,你怎么又发现我了啊?”
&esp;&esp;语气听着像是埋怨,又隐含着撒娇的意味。
&esp;&esp;“你不会背后真长眼睛了吧?”
&esp;&esp;谈迟这次给了答案:“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了。”
&esp;&esp;“啊,对喔。”曲榛宁挠了挠头。
&esp;&esp;曲榛宁爱出汗,因而怕热贪凉。
&esp;&esp;洗完澡惯不爱穿很厚的睡衣,嫌把水汽缩在衣服里,又闷又热。他刚洗完澡出来,此时没穿上衣,内裤外只套了一条宽大的橙色短裤。
&esp;&esp;谈迟的目光在他光溜的上身扫过一圈,不着痕迹地下移,落在双足上。
&esp;&esp;黑色拖鞋的前端,露出清洗后莹白透粉的圆润脚趾,后面则是清瘦的踝骨、笔直向上的小腿,和隐没在橙色短裤中的一片阴影。
&esp;&esp;谈迟转开目光:“你拖拖拉拉走过来的拖鞋声我也听到了。”
&esp;&esp;“啊?那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站在这儿了?”
&esp;&esp;“是啊。”谈迟坦然承认。
&esp;&esp;“所以你故意不出声!”
&esp;&esp;曲榛宁控诉,他还傻乎乎地等着看谈迟转过头来的惊讶表情呢。
&esp;&esp;又被谈迟逗了。
&esp;&esp;曲榛宁佯装生气,上前去掐谈迟的脖子,只不过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谈迟的痒痒肉一点也不向着他,倒是他自己被抓了下腰就笑得直不起身,整个人倒在谈迟怀里,额头也贴在谈迟胸口。
&esp;&esp;皮肤白有时也不好,轻轻抓挠一下就留印子,粉红色的色块像渗进皮肤中的颜料,蔓延在腰际,让他变得秀色可餐。
&esp;&esp;被温热水流浇灌过的皮肤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