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拦截了他。”
&esp;&esp;随着江承的话落下,江瑜手里的动作一顿:“哦?谁人?”
&esp;&esp;“九凤楼的掌柜的赵金洲。”江承给江瑜倒了杯茶水。
&esp;&esp;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派人去查了赵金洲,他是睦州赵氏曾孙,他们一门世代都是富商。”
&esp;&esp;江承继续道:“这赵金洲拦住江楚之后,在马车上密谈了半个时辰。”
&esp;&esp;“遂州之局势江楚做的看似荒唐,可细细想来,皇兄不觉得奇怪吗?真有那么巧的事?”
&esp;&esp;江瑜不懂经商之道,却也不信江楚真的是个废物。
&esp;&esp;“先皇后之贤名,即便是现在依旧被万民铭记,先太子修运河,重农工,减赋税,举国上下同货币,甚至废除奴隶制制度,也是他向父皇提出的。”
&esp;&esp;“所以,江楚真的是废物?还是一直都在伪装?答案不言而喻。”
&esp;&esp;“这也是父皇为什么一直不立储君的真正原因。”江承一语道破真相。
&esp;&esp;江瑜眼里露出怨毒:“可这江楚是真难杀,今夜落水之难,他又一次逃过了。”
&esp;&esp;手也在渐渐的收紧。
&esp;&esp;“叽叽叽叽——”
&esp;&esp;那漂亮的鸟儿在他手里惊恐的挣扎着。
&esp;&esp;还是江承伸出手,握住了江瑜的手,从他手中解救了鸟儿。
&esp;&esp;鸟儿惊恐地从他的手里飞走了,飞向了夜空。
&esp;&esp;而江承的手却没放开江瑜。
&esp;&esp;眸色深深,轻轻的摩挲着:“皇兄,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动摇父皇的心。”
&esp;&esp; 媚药
&esp;&esp;大皇子江瑜低头,望着正在摩挲自己手的男人。
&esp;&esp;将手轻轻地抽出:“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esp;&esp;江承也不恼,冷俊的脸上难得浮现笑意。
&esp;&esp;“若父皇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会怎样?”
&esp;&esp;江瑜皱眉:“你疯啦?”
&esp;&esp;江承摆摆手:“皇兄别急,你先说会怎么样?”
&esp;&esp;江瑜想了片刻:“东宫是别想了,一国之君不可能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