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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2)

&esp;&esp;话音刚落就转过身,和身边小厮吩咐道:“今日这位公子所有花销都挂在我账上。”然后从小门离开了。

&esp;&esp;两个白袍小厮也转身离去了,他们脸上溅到的血一大片也不曾伸手去擦拭,手里各自攥着剃刀和残耳,面不改色。

&esp;&esp;地上的男人昏死在血泊之中,他的左耳没了,左边脑袋平整得很,有一血窟窿正往外滋血,连带头皮都被削掉一块。

&esp;&esp;茹承闫嫌脏,也没管地上的人,将手中的青羽箭扔在地上,就往那沈公子通过的小门处走去。

&esp;&esp;他手刚触上门,身后就传来一道甜美嗓音:“公子,您的马取来了,您这是要去哪里呢?”

&esp;&esp;“用膳。”茹承闫停住了动作。

&esp;&esp;“为您在二楼准备了用膳的地方,奴家这就带公子前去,您跟奴家往这边走,可千万别脏了您的脚。”女子如是说,茹承闫只好放下手。

&esp;&esp;鱼香,茹承闫想到,这个字眼或许和后厨有些关系。

&esp;&esp;原本茹承闫想先探探松涎楼的厨房,毕竟鱼香最有可能听起来是一道菜,难道顾二是当年的厨子?

&esp;&esp;上楼的镂空木梯在门口掌柜处,他跟着双手端着托盘的女子再次横穿过楼厅。

&esp;&esp;松涎楼的厨子和松香阁同出本源,若是叫贺於菟前来一尝就知道。

&esp;&esp;这些菜在茹承闫看来都是平平无奇,不如师父下的清汤面好吃,所以他只好勉勉强强用了一顿,也没观察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esp;&esp;但茹承闫突然想起了方才见过的沈公子。

&esp;&esp;据说沈公子是松涎楼的二把手,平时甚少看见他,今日第一次来就见到了稀奇人,茹承闫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esp;&esp;沈公子有些面熟。

&esp;&esp;二楼是雅间,其他几面的房间都是房门紧闭,没见过客人出入,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

&esp;&esp;正午烈日当头,二楼除了茹承闫和上菜的婢女也没有其他人。

&esp;&esp;茹承闫趴在二楼的栏杆向上看,仔细数去,松涎楼竟然有八层之高。楼顶是中空的,从下到上都是回字结构,若是雨雪天,那中央空地便是盛景一处。

&esp;&esp;他再低头往下看,观察着一楼大厅,形形色色的穿着,可人人脸上扬着的都是狰狞的面孔。

&esp;&esp;突然,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贺於菟。

&esp;&esp;他什么时候醒的?想想时辰,距离他离开挂马掌铺过去了一个时辰多一点而已。

&esp;&esp;贺於菟进了大门,对自已被人直勾勾盯着毫无知觉,熟门熟路地在一楼闲逛,中间和一个水绿色衣衫的赌妓贴耳说了几句。

&esp;&esp;没一会儿,那个冰莲般的沈公子居然又出现了。

&esp;&esp;他轻移莲步,走至贺於菟身边,由于沈公子是背对着茹承闫,口型也无从得知。

&esp;&esp;随后就见贺於菟跟在沈公子后头进了侧门。

&esp;&esp;茹承闫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贺於菟这小子跟沈公子如此熟稔,算算贺家发家的时间,竟然与他爹爹事发时间几乎重合。

&esp;&esp;这怪不得茹承闫多疑,现在全城的人在他心里,都是害死他爹的罪魁祸首。他的恨意是这座小小县城无法承受的。

&esp;&esp;茹承闫神色晦暗,眼角刻了几道夹杂着铺天盖地的仇恨,让他低着头露出来的下巴也显得分外尖酸刻薄。

&esp;&esp;他不知道自已在等待了多久,也搞不清楚自已心中到底在希冀着什么,直到剩下几分红紫的夕阳映在他垂落的长长眼睫毛上,他才突然惊醒,该回去了。

&esp;&esp;直到夜幕落下也没瞧见贺於菟的身影,茹承闫唯有独自一人离开。

&esp;&esp;他一个人走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周围的欢闹叫卖声更衬得他像个落魄的丑角。

&esp;&esp;这依岱城就是容不下他,容不下他茹家的清明。

&esp;&esp;他身上一穷二白,所剩的银两全都给了那天上门要债的人。茹承闫将头上那支竹节玉钗压在松涎楼了。

&esp;&esp;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他希望在这点筹码还没用完的情况下,能尽快查清楚当年鱼香顾二仙人跳的真相,他要依岱城还爹爹一个清白!

&esp;&esp;在嘈杂的大街上,茹承闫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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