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岑域没有动,只是看着任轲。
&esp;&esp;久久没有察觉到动静,任轲看向身上的人,而这一看,他又忍不住羞得想要钻进地缝里。
&esp;&esp;那双眼,他无比熟悉的那双眼,含笑的,平静的,温柔的……满是情欲的,他都曾看到过。
&esp;&esp;而今天,带着毫不掩饰侵占欲,他是第一次见。
&esp;&esp;砰砰砰——
&esp;&esp;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经年掩藏之下的欢喜像是洪水,肆意冲刷,肆意破坏。
&esp;&esp;情感驱使下,他揽住了岑域的脖颈。
&esp;&esp;而这,像是一个开关,一把钥匙。
&esp;&esp;岑域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唇齿相交,任轲僵硬一瞬,放松了下来,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岑域。
&esp;&esp;悄无声息的,山泉纠缠着阳光,泉水的凌冽被驱散,带来暖洋洋的温暖。
&esp;&esp;岑域可耻得想要侵占任轲的每一寸,最好让他在自己身下哭出来,用那颤着的尾音求他……他想要任轲。
&esp;&esp;无关易感期。
&esp;&esp;无关信息素诱引。
&esp;&esp;只是单纯、强烈、理智地渴求,渴求去侵占任轲。
&esp;&esp;任轲很乖,岑域的所有,他都在包容。
&esp;&esp;到最后,任轲瘫在床上,只剩下剧烈呼吸。
&esp;&esp;伴随着呼吸而来的抽疼,没有让任轲难受,反而致使他整个人异常的激动。
&esp;&esp;他的手不自觉的颤着,直达灵魂的激颤,令他身体开始自动渴望岑域。顺着眼角滑落的泪,带着情欲消失在床上。
&esp;&esp;“任轲。”
&esp;&esp;“嗯?”
&esp;&esp;“我想要……”
&esp;&esp;任轲涣散的眼神聚焦,眼里多了些难为情。
&esp;&esp;岑域知道任轲想歪了,亲了亲他的嘴,起身,“不是现在。”
&esp;&esp;“哦。”
&esp;&esp;任轲抿唇,没有下文。
&esp;&esp;岑域起身,坐在了一边平息着自己。他看了看手机,时间十点了,“时间到了,该输液了。”
&esp;&esp;“嗯。”
&esp;&esp;任轲后知后觉感觉到嘴唇在疼,抿唇舌尖舔了舔,才发现破皮了。
&esp;&esp;岑域摁了铃,注意到任轲的小动作,询问:“破皮了?”
&esp;&esp;“嗯。”
&esp;&esp;任轲感觉有些丢脸,细细算来,他和岑域没有在特殊时期外亲吻过,一般只有在易感期或发情期时,没有理智下,他们才会亲吻。
&esp;&esp;而如今……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在变。
&esp;&esp;岑域悻悻摸了摸鼻子,他貌似有些莽撞了?
&esp;&esp;犹豫半天,岑域开口,“对不起,怨我。”
&esp;&esp;任轲怔然,奇怪地看了一眼岑域。
&esp;&esp;这……还能道歉?
&esp;&esp;
&esp;&esp;下午时候,任轲公司里来人了。来的是董天,他手里提着四箱营养品。
&esp;&esp;岑域的开门,在听到任轲一句同事,脸上的笑险些端不住,忍着关门的冲动,皮笑肉不笑请人进来。
&esp;&esp;董天提着营养品走了进去,他能感觉到开门人的怨意,讪讪一笑,将营养品放在了一边。
&esp;&esp;“你怎么样?”
&esp;&esp;任轲撑着身子想要起来,被眼尖的岑域扶着坐了起来,还贴心将枕头垫在身后。
&esp;&esp;瞧着默不吭声的人,任轲捏了捏对方的手,笑着看向董天,“怎么样,嫂子生的男孩女孩啊?”
&esp;&esp;提起这个,董天笑意变深,眼里像是有光,十分高兴,“是个女孩,长得皱巴巴的。”
&esp;&esp;“是吗?恭喜!”,任轲笑着。
&esp;&esp;“对不住啊,要不是我”
&esp;&esp;“没多大事,也不严重,打几天吊瓶就好了。”
&esp;&esp;任轲摆摆手,“到时候满月席你让我坐主桌。”
&esp;&esp;“那肯定了,主桌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