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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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后,贺年带人赶着马车过来。
&esp;&esp;燕迟将她扶进马车。
&esp;&esp;贺年在马车外,忍不住问道:“我已经答应了你,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有什么办法了吧?”
&esp;&esp;燕迟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来,“我会些奇门遁甲。”
&esp;&esp;贺年想到自己当时怎么抓也没抓到他们两个,信了几分,“原来如此。”
&esp;&esp;“我有位师兄,他比我更擅长此术,我听说他和我一位师弟也来到了这里,你若能带人寻到他,胜算会更大些。”
&esp;&esp;虞幼泱听得直想笑,燕迟分明就是想让贺年帮他找人。
&esp;&esp;燕迟警告地看她一眼。
&esp;&esp;贺年一听,果然认真起来,“那你师兄师弟有何特征?我派人去寻。”
&esp;&esp;燕迟将两人简单描述一番,又道:“不过我师兄颇有些恃才傲物,你们的人若是寻到他,可要恭敬些。”
&esp;&esp;恃才傲物?
&esp;&esp;贺年一听更放心了,本领越大的人才越傲呢。
&esp;&esp;到了军营,虽然有夜色遮掩,但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esp;&esp;营里可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不少士兵都往这边看。
&esp;&esp;燕迟将她的兜帽戴好,又往下扯了扯,恨不得帽檐能将她整张脸都遮住,虞幼泱忙抓住他的手,“好了好了,你这样我都看不见路了。”
&esp;&esp;燕迟扣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道:“能看见我就可以。”
&esp;&esp;两人跟着贺年到了一个营帐,条件虽然还是很差,却比之前的农房要好上太多。
&esp;&esp;燕迟道:“让人多准备些炭火来。”
&esp;&esp;贺年吩咐手下去做。
&esp;&esp;“军医更擅长外伤,不适合为她看病,我已经让人去请了附近最有名的医师,只是恐怕要等上几日。”
&esp;&esp;这个无所谓,只要这段时间她能住好吃好就行。
&esp;&esp;燕迟点头,“好。”
&esp;&esp;贺年离开前,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是夫妻吧?需要我再准备出一个营帐吗?”
&esp;&esp;虞幼泱闻言立刻抱住燕迟,“不需要!我和他住一起!”
&esp;&esp;燕迟动作一顿,低头看她。
&esp;&esp;虞幼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会很害怕的。”
&esp;&esp;贺年一脸疑惑,外面巡逻的士兵难道不是人吗?
&esp;&esp;他见燕迟没有出声反对,便道:“那你们好好休息,有需要的话派人找我就可以。”
&esp;&esp;他离开后,燕迟把一套被褥放在地上铺好,看上去是要打地铺。
&esp;&esp;虞幼泱不死心地看着他,“不能和我睡一起吗?我想抱着你睡。”
&esp;&esp;燕迟头都没抬,“不行。”
&esp;&esp;拒绝得可真干脆!
&esp;&esp;她重重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esp;&esp;算了算了。
&esp;&esp;大不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滚下去。
&esp;&esp;她想得很好,可一躺在床上,身困体乏,竟然没一会就睡着了。
&esp;&esp;军营虽然比农房强得多,可处处都是男人,虞幼泱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住在这,自然是哪哪都不方便,但好在她成日就呆在营帐里,短时日内还算相安无事。
&esp;&esp;只不过营中多了两个人这件事,不出半日还是传到了元帅耳朵里。
&esp;&esp;“简直胡闹!那两人来历不明,你怎么能随便往营中带?”元帅在帐中来回踱步,他本就因战事忙得焦头烂额,得知此事后更是气得不轻,“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esp;&esp;贺年垂头丧气地立在下方,争辩道:“反正我们也打不过,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好了,万一他真的有办法呢?而且我觉得他说得挺对的,他们现在根本就没必要再派奸细过来——”
&esp;&esp;“住口!”元帅厉声呵斥打断,好像他还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
&esp;&esp;贺年抿唇,没再说话。
&esp;&esp;其实以现在的形式,大家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