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镖头交代完这些,抬脚就往岸边渡船处走,上船后扭身回望,发觉阿燕还在南院门外侯着呢,院内的烛火却熄了……
&esp;&esp;诶诶?
&esp;&esp;分明说只是对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盘啊?
&esp;&esp;啧。
&esp;&esp;现在的年轻后生呐,处事是愈发热辣大胆咯,马镖头低笑几声,满意而归。
&esp;&esp;
&esp;&esp;翌日,午时一刻。
&esp;&esp;南院正房中,秋阳顺着窗橼,洒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见上头旖旎无边的春色。
&esp;&esp;徐温云迷糊睁开眼,正欲从榻上挣扎着起来,万千青丝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浅浅遮住了身上各处的红色浅痕。
&esp;&esp;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来覆去碾压过,腰酸腿痛,甚至觉得那难以启初处都有些胀肿。
&esp;&esp;原也只是想在毒性发作之前,勾得陆煜提前与她吃禁果,谁知他竟生猛如虎,连夜要了四次?她现在已然被折腾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esp;&esp;枕巾上有洇湿的水渍,都是被陆煜搅闹时,她留下的泪水。
&esp;&esp;徐温云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也就是那日在茶寮中痛哭失态,除此以外鲜少流泪,可昨夜她趴在陆煜的胸膛上,指尖深陷入他的皮肉中,嘤咛呜咽,哭得几欲破碎。
&esp;&esp;若非想着多就他几次,能更快达到接种留子的目的,否则她早就抵死不从了。
&esp;&esp;呜呜呜…
&esp;&esp;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当时那大夫说得阳壮可举,经久不疲究竟是何意,他行,行得很,行大发了,行到她确是经受不住。
&esp;&esp;幸运的是,她终于借到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