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宋县长是为百姓做事的好县长,这些年来不是修路就是办厂,带动了经济,改善了百姓的生活条件,经验很多,我只是一个年轻人,哪里懂的什么方案。”
他给了面子捧场,宋邦也高兴,可不敢飘飘然,还是要谦虚,虽说也不是使劲地贴上去奉承,可是有政绩在,等江惊墨回去京市了愿意帮他在老爷子面前美言几句,他往上升的机会也多了不少,对手忌惮三分。
江家这个派系扎根太深,谁站出来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风雨飘摇的年代都屹立不倒,更上一层楼,更遑论现在改革春风吹满地的欣欣向荣年代里,谁都想挤进去得到庇护,他也不例外。宋邦出身微寒,虽有点政绩,可全国四四万的同胞,找出比他有能力的人才太简单了,在内办事,讲究的是人脉资源。
故而宋邦摆了摆手,“我们上年纪了,思想和看法难免会有固化的时候,做人做事最忌讳止步不前,停留老旧。年轻人的想法多,脑筋转得快,多听听年轻人的声音,对我们来说也是活到老,学到老的好方式。”
他的话已经到了这一步,江惊墨自然是要接过来,而不是让话落地。
“既然如此,那我就冒昧说一说想法了,若是说得
不对,还望各位前辈莫要取笑。“江惊墨依旧浅笑,谈吐温和有礼,游刃有余的处理各种人际关系,“前头纺织厂的事出了不少影响,想要重新置办工程并且扩大,最直接受影响的就是杏林村,我想,适当的走访,倾听村民的声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过这也要看村长的意见,我们忽然上门拜访不好,还需要村长来统筹安排。”
这个建议,既不会泯然众人,也不会过于出头,因为这话也不是没人提过,不想获得关注,没有喧宾夺主。
宋邦心里感慨,不愧是出身江家,做事滴水不漏,他笑着点头,“这个提议好,沈村长,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沈村长哪里有不答应的理,脑海里快速想着安排去拜访谁家,要干净,还要会讲话。
思来想去,沈佑春一家放在倾听声音的名单里,有两个读书人,家风还行,说话也不畏畏缩缩,半天憋不出几句话太丢脸,也不是话到嘴边的都是脏话,不会丢了杏林村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