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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 / 2)

受控制地回想起一些片段,我跟他相处的片段。我迟钝地意识到,他或许早就想结束了,若非对我产生厌倦,他怎么可能在那些个情浓意切的时间点拒绝跟我坐-爱。

他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反应的。

我站在他浴室外面偷听过,他一切靠自己解决,他不想跟我产生联系。

想到这,我忽然笑出了声音,因为我又想起严靳说的,他母亲和我爷爷的故事,我想起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卧室外面,母亲骂他偷听墙角骂他变态。

他挺冤枉的,但我不冤。

这天晚上我梦到他了,我很少做梦,但他不由分说,闯了进来,闯进来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我梦里的他有点吓人。

脸上半明半暗,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他的头顶一边盘旋着乌鸦,好多乌鸦,睁眼的那边聚集了一群白鸽、和平鸽,他的手里好像还拿着喂鸟的食物,我远远看着,像黄油饼干。

鸽子可以吃饼干吗?反正我知道海鸥能吃。

-

第二天,我的大脑和身体又违背了心,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它醒过来了,在早上七点。

我起床、洗漱、收拾,早早地出门上班,我没有吃松饼或者面包,我在公司楼下买了杯咖啡,吃了个可颂。

八点左右严靳给我发了条微信,他问我起床了吗,我回了一个“嗯”,下一秒又想把这条消息撤回来。

我没有回答他这种问题的义务,他也没有关心我起床与否的必要。

但撤回信息这件事情,好像比单单一个“嗯”字更加引人遐想,于是我放弃了。

他也没有额外再说什么。

我把重获“自由”的好消息分享给了小蜜蜂,她约我中午一起吃午饭,她说她请我。

我欣然答应了,还以为是想替我简单庆祝,没想到是因为担心我心情受影响,她担心我难过失望不舍得。

我们坐在楼下老夫妻开的米线店里吃米线,她吃牛肉米线,我点的是鸡汤。我吃不出汤底是科技还是现熬的,反正鲜得眉毛要掉了。我吃着鲜美的鸡汤米线,用很轻盈的声音告诉小蜜蜂,我一点也没有难过失望不舍得。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我。

我说你一个搞摇滚的,怎么,就你自己能干净潇洒,别人都得拉拉扯扯,藕断丝连?

小蜜蜂吸溜了一口米线,撇嘴说:“我可没说我干净潇洒。”她笑了一下,“我要缠虞槐一辈子。”

“好可怕。”我说,“你怎么跟陈舟一个德性啊?幸亏你爱的不是我。”

小蜜蜂似乎终于意识到我是真的身心轻松,她清了清嗓,说:“严律人挺好的,现在看,感觉好得有些可怜啊。”

“他才不可怜。”我说,“他跟我一个样,他跟我半斤八两。”

小蜜蜂吃着滚热的米线,笑着骂我们是冷冰冰的薄情人。

我问她最近的演出安排,我说你的v现在特别有空,随时都能去凑热闹。

当天下班,我跟着小蜜蜂去参观了他们的录音室,好像是一个知名制作人提供的,我在那里见到了好久不见的阿池、超越、还有牙牙。

牙牙看上去心情不大好,我走过去碰他胳膊,问他:“失恋啦?”

“恋什么恋。”牙牙搓了搓手背,“我这辈子还没动过心呢。”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赶紧找补:“没动过心,不代表没动过肉-体。”

我啧了一声:“我没好奇这个。”

牙牙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他坐在沙发上,一直在抖腿。

阿池问我要不要喝水,我说不用,谢谢,我顿了顿又抬头看他:“我们现在算是好朋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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