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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之梦(赫琬圣诞平行世界番外1)(4 / 5)

的脑袋上,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求您…陪我坐一次…就一次……”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被广场的音乐吞没,但她真的说了。

克莱恩的心脏狠狠一缩。

刚才的恶劣趣味瞬间烟消云散,他想说“我开玩笑的”,想说“你不用求我”,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最终,只是僵硬地点头,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好。”

可当克莱恩真走向售票亭又买了两张票时,俞琬却感觉自己先要烧起来了。

她刚刚居然说“求您”了,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在跟大人撒娇……太丢脸了。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答应了。

她偷偷看着身边的男人,他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峻表情,但耳根残留着一抹可疑的淡红,在彩灯的映照下若隐若现的。

他也在害羞吗?还是…在后悔?这让她更紧张了。

摊主递过票时,目光在克莱恩身上多停留了两秒。这个肩宽腿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此刻手里捏着两张印有卡通图案的旋转木马票,违和得像是猛兽被强行套上了蝴蝶结。

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接过票,转身走回她身边。

“挑一个。”他示意那些木马,语气已经恢复了公事公办,仿佛刚才那个恶劣地逼她“求我”的人不是他。

俞琬抱着熊,目光掠过那些彩绘的木马。雪白的独角兽、枣红的骏马、点缀着银星的灰马……最后停在了最角落那匹通体漆黑的木马上。它的鬃毛被涂成耀眼的金色

“那个。”

男人看了一眼那匹马,马鞍高得离谱,她那样根本不可能自己爬上去。

下一刻,他伸手,直接将她连同那只熊一起,托着腰侧,稳稳举放到了马鞍上,但触及她腰间纤细柔软时手指却莫名僵了半秒。

“坐稳。”他命令道,声音却比平时低沉了些。

现在,轮到他面对剩下的选择了。所有木马都矮得可笑,唯一能勉强容纳他长腿的,是一架装饰着拙劣天使浮雕的……粉色雪橇,就停在她黑色木马的正后方。

克莱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赫尔曼,这里!”俞琬坐在高高的木马上,回头看他,指了指那架雪橇,全然没意识自己给他指了个怎样的“刑具”,或许只是单纯觉得这个离她最近。

暖黄的彩灯落在她脸上,晕开一层柔和的光晕来,那双黑眼睛亮得惊人,克莱恩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那架粉得刺眼的雪橇,喉结微动。

算了。这是圣诞。

于是,男人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坐了进去,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被迫蜷着,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膝盖抵到胸口,大衣下摆可怜巴巴垂在雪橇边。

音乐再次响起,木马开始缓缓旋转。

赫尔曼·冯·克莱恩,堂堂帝国党卫军中尉,冯·克莱恩家族的继承人,此刻正绷着脸,被困在一架粉红色的、播放着走调《铃儿响叮当》的雪橇里。

转过第叁圈时,恰好经过一群嬉闹的孩子。一个小男孩指着他,脆生生大喊:“妈妈快看,那个叔叔坐得好直,像个木头人!”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片善意的哄笑。

金发男人的耳根,在彩灯照不到的阴影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血色。

形象彻底崩塌,威严扫地,军事生涯最大污点。

他有些烦躁地蹙眉,正要移开目光,视线却猝不及防撞进了前方去——

女孩抱着北极熊,随着木马的起伏轻轻摇晃。她仰着脸望向夜空,嘴角漾开的笑容纯粹得如同初雪,仿佛所有的快乐都简单到只需一盏彩灯、一片雪花、一次旋转。

点点雪花落在她的发梢、他的围巾、和他给她赢的那只北极熊的耳朵上。

五彩的光晕在她周身流转,将这一幕晕染得如同他幼时在祖父书房里见过的,那些被时光封存的古典油画。

那一刻,不知为何,他觉得蜷在这可笑的粉色雪橇里,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来自astal宝宝的长评:

看到葡萄亲的留言,厚脸皮冒昧回应一下

很认同亲的想法,起跑线不同就已经注定往后更不同,即使表面看起来双方依旧风光无限,但就是改变不了底蕴不同。就看母亲病逝的部分,其实就看出病号的害怕,害怕自己失去自己在乎的人和事,所以连母亲的病房都无法进入,但也最终阻止不了母亲的离去,连一句道别都没能讲。事实,总是伤人。

上年的时候家里在短短一个月内也有失去了一些,对我来讲也是很大的衝击,也是第一次直面这种失落和遗憾,是一种很难言喻的感觉。有时外面天气阴暗起来时也会偶然想起,心有戚戚然。到底是怎么渡过我也说不清,由一开始是「啊,又一天了吗」,到后来「一天过了还是一天」的感觉,很复杂但也慢慢的平淡了下来。再后来看了一个视频,里面有一句说话我很深刻印象「哄别人高兴不难,但哄自己高兴却是极为困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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