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消失在坡下的乱石灌木丛中。
片刻后,下方传来他虚弱的呻吟和呼救。
那嗜酒队正被搅了兴致,不耐烦地挥挥手:“去个人!把他拖上来!真他妈麻烦!”
一名年轻的看守不情不愿地放下兵器,小心翼翼滑下坡。
就在他接近华云鸿,伸手欲拉时!
华云鸿眼中猛地爆射出骇人的精光!那还哪有一丝虚弱!他如同潜伏的猎豹般暴起!左手闪电般捂住看守的口鼻,右手握着一块不知何时藏在袖中的、磨尖的碎石片,狠狠划过看守的咽喉!
动作干净利落,无声无息。
他将迅速断气的看守拖到灌木深处,飞快地剥下其号衣和皮帽,套在自己身上,虽然不太合身,但昏暗的天色下足以蒙混。他将看守的尸体用碎石简单掩盖,然后抓起那柄制式腰刀,深吸一口气,压低帽檐,从坡地的另一侧迅速攀爬而上。
“怎么这么慢?那死瘸子呢?”上面的队正喝着酒,头也不回地问。
“禀…禀队正,”华云鸿压着嗓子,模仿着那名年轻看守的口音,含糊道,“他…他扭了脚,行动不便,让小的先上来禀报,需…需再叫两人下去抬他……”
“妈的!事真多!”队正骂了一句,并未生疑,朝着不远处另外两名看守喊道,“你!还有你!下去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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