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能知道的,无非是些老宅的人情往来、无关痛痒的琐事,或者是谈溪云想让她知道的东西。”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你以为,她之前能打听到的那些关于颜黛‘胎像不稳’、需要‘静养’的消息,真是她本事通天?不过是有人故意放给她,引她上钩的饵罢了。”
他指的是颜黛将计就计的设计,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颜黛手段的欣赏。
“一个连自已都被对手当成棋子耍得团团转的弃子,能掌握什么真正的机密?”
傅闻州放下笔,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又抿了一口,“留着她,非但无用,反而可能被利用。现在这样,干干净净弃了更好。”
宫野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
另一边,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
楚清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着,谈麒宇跟在她身后,还在小声地抽泣,嘴里嘟囔着“妈妈,我饿”、“妈妈,脚疼”。
这细碎的哭声和抱怨,不断刺激着楚清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所有负面情绪在她胸中翻江倒海,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谈麒宇。
谈麒宇被母亲狰狞的表情吓得止住了哭声,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哭!你还敢哭!”
楚清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浓浓的怨毒,“都是你!要不是你这个蠢货,要不是你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越说越气,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谈麒宇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巷弄里格外清晰。
谈麒宇被打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半边小脸瞬间红肿起来。
他懵了,甚至忘了哭,只是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如通恶鬼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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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还想让最后的挣扎,却被徐诚和闻讯进来的安保人员一左一右“请”了出去。
谈麒宇被这阵势吓得大哭起来。
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哭闹和不堪。
傅闻州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浓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他看向窗外,目光悠远。
楚清的死活他毫不关心,甚至乐见其成。
至于那个孩子,毁了也好。
一切不利于谈家的事对他而都是好事。
他唯一在意的,是颜黛,和她肚子里那个本该属于他的孩子。
想到颜黛,傅闻州眼底才掠过一丝近乎偏执的暗芒。
楚清这种棋子,连给他利用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楚清走远后,宫野沉吟片刻,还是开口问:“州哥,楚清虽然蠢,但在谈家待了这些日子,或多或少总能接触到一些东西。就这么不管了,会不会有点可惜?”
傅闻州头也没抬,笔尖在文件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语气淡漠得不带一丝温度:“谈溪云不是谈百川。他从一开始就没真正信任过楚清,否则也不会让她只在老宅打转,连核心的集团业务边都摸不到。”
“她能知道的,无非是些老宅的人情往来、无关痛痒的琐事,或者是谈溪云想让她知道的东西。”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你以为,她之前能打听到的那些关于颜黛‘胎像不稳’、需要‘静养’的消息,真是她本事通天?不过是有人故意放给她,引她上钩的饵罢了。”
他指的是颜黛将计就计的设计,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颜黛手段的欣赏。
“一个连自已都被对手当成棋子耍得团团转的弃子,能掌握什么真正的机密?”
傅闻州放下笔,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又抿了一口,“留着她,非但无用,反而可能被利用。现在这样,干干净净弃了更好。”
宫野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
另一边,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
楚清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着,谈麒宇跟在她身后,还在小声地抽泣,嘴里嘟囔着“妈妈,我饿”、“妈妈,脚疼”。
这细碎的哭声和抱怨,不断刺激着楚清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所有负面情绪在她胸中翻江倒海,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谈麒宇。
谈麒宇被母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