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傅闻州扫了一眼,点点头,顾问立刻熟练地为他戴上。
老周又拿起一对铂金袖扣,边缘是细致的磨砂处理:“领口既然松开了,袖扣就得点睛。这对方扣,简单,但质感十足,正好。”
傅闻州抬手,任由老周为他换上袖扣,眼睛始终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发型师上前,没用太多发胶,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傅闻州额前的头发,弄出那种看似随意、实则精心打理过的弧度。
最后,调香师过来,轻声询问:“傅总,今天用‘云峰’那款香?前调清爽,后调还是您常用的雪松底,但整l感觉会更温和些。”
傅闻州略一颔首。
调香师精准地在腕间和颈侧喷了两下。
一切打理妥当,傅闻州再次看向镜中。
镜中的男人,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彰显着刻入骨子里的矜贵与对这次见面的极端重视。
黛黛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约过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涌的期待,拿起车钥匙,转身出门,“行了,就这样吧。”
颜黛常去的那家餐厅,傅闻州推开包厢门时,颜黛已经到了。
她背对着门口,坐在靠窗的位置。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
她似乎正望着窗外街景出神,侧影安静,看起来像易碎的琉璃。
傅闻州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住。
他几乎是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颜黛的轮廓,然后才迈步走近。
听到脚步声,颜黛回过头来。
她今天穿得很简单,一件嫩黄色的软糯针织衫,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通透,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脸上脂粉未施,只唇上点了一抹很淡的珊瑚色,气色看起来比他预想中要好。
不像是流产后的样子。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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