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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李景隆也是心中叹息,抬起头来,正色道,“现在臣也想抱着您的大腿,可臣现在这几年蒙皇上和太子大恩,没哭的理由了!”
“哈哈哈!”
朱标大笑,“是呀,你如今长大了。”而后,摆摆手,“累了,快去回家好好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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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骤然停了。
不用催促,识途的战马就载着李景隆等人,朝着李府街而去。
曹国公府门前,已站记了人。
“哥!”
不待李景隆靠近,芳英和增枝两兄弟已是欢呼着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刚下马的李景隆。
“哎,我身上湿!”
李景隆笑笑,而后目光向前,正对上门前,眼眶泛红的那人。
“小凤!”
“人多!”
小凤抽出被李景隆握着的大手,低声道,“快回家吧,进屋!”
说着,回头张罗道,“叫第一楼的师傅们开灶,老歪叔还有各位家将的家眷们都来,咱们好好的吃一顿!”
李景隆迈步朝里走,“母亲呢?”
小凤看看左右,“病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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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国公后宅,毕氏所在的正房。
“母亲!”李景隆站在床前,“可叫了郎中?”
毕氏躺在床上,摆摆手,身前的老妈子们都下去。
而后她忽坐直了,揉揉肩膀笑道,“我就没病!”
“啊?”李景隆不解,“没病你说”
“从昨天起我就病了!”
毕氏拿起边上一块点心吃着,“往后我一直病!”
“您这是?”李景隆笑道,“为何呀?”
“为你!”
毕氏正色道,“从今往后,我一直病病歪歪的。而你”
说着,她压低声音,“就在家伺侯我,哪也别去,朝中的事也一概不许掺和!”
“这”
瞬间,李景隆已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
毕氏虽是女子,可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子。这么让定然是大有深意,保护着李景隆。
“等到了七月!”
毕氏又道,“上书回家祭祖,修祖坟!”
说着,她忽然拉住李景隆的手,“只要他不死,咱们娘俩就一直轮流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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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孤这边也离不开你!”
朱标又道,“你不在京师的日子,京师之内的造币,工坊,火药火器铸造,都是一塌糊涂!”
闻,李景隆倒不觉得如何,他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却是人人面露有话要说的神色。
“光禄寺卿还是给你!”
朱标又道,“你现在京中好好的歇歇,回头自有重用!”
“微臣遵旨!”
眼见李景隆如此,朱标心中忽然有些复杂的情绪开始蔓延。
好像对方他跟,有些疏离了。
眼下这副场景,太过于公事公办了。
“突然的孤有些晃神!”
朱标感叹道,“孤猛的想起,你孝期结束之后,第一次进宫见孤的时侯!”
说着,他抿嘴笑道,“那时侯你还是个孩子,抱着孤的大腿哭,呵呵呵!”
“哎!”
李景隆也是心中叹息,抬起头来,正色道,“现在臣也想抱着您的大腿,可臣现在这几年蒙皇上和太子大恩,没哭的理由了!”
“哈哈哈!”
朱标大笑,“是呀,你如今长大了。”而后,摆摆手,“累了,快去回家好好歇几天!”
~
雨骤然停了。
不用催促,识途的战马就载着李景隆等人,朝着李府街而去。
曹国公府门前,已站记了人。
“哥!”
不待李景隆靠近,芳英和增枝两兄弟已是欢呼着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刚下马的李景隆。
“哎,我身上湿!”
李景隆笑笑,而后目光向前,正对上门前,眼眶泛红的那人。
“小凤!”
“人多!”
小凤抽出被李景隆握着的大手,低声道,“快回家吧,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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