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佛祖舍利?”
“我中华自古以来儒释道三教一体!”
孙碧云低声道,“公爷于甘州建寺,专供佛门”说着,他忽然一笑,“贫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爷海涵!”
“你说!”
“贫道想在甘州,建一道观!”
豁然间,李景隆心中的烦闷烟消云散。
面上却是故作沉吟,“建道观?本公虽为肃镇总兵,可实不相瞒,甘州没这个财力,建道观呀!”
“这笔费用,武当山一脉全额承担!”
“这爷俩把我拿得死死的!”
“知道茶马开了,丝绸之路开了”
“以我的能耐肯定能弄来钱,所以现在想着早点给藩王们的王府都建起来!”
“真有那个钱,建水库不好吗?修路不好吗?”
“给百姓减点赋税不好吗?”
想到此处,李景隆心中无声叹息,转头看向窗外,“无非,家天下罢了!”
同时,他也在心中自嘲。
“我就这么点价值费尽心思换来的就是这么点价值!”
~
这一夜,李景隆睡得格外的不好。
一种带着深深不安的睡不好,以至于早上起来头疼欲裂。
“咕噜!”
他头发散乱,刚拿起床边的隔夜凉茶,喝了一口,感觉得身体之中多了几分平静。
突然,院外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就见曹泰跟起秧子似的,嗷嗷的冲进来,“哥,有人要见您!”
“见我?”
李景隆放下茶杯,“你过来!”
“您快穿衣服啊!”
曹泰一声惨叫,就见李景隆飞起一脚,而后跟打沙包似的,把曹泰按在墙角,一顿摆拳。
“谁见我?又他妈谁见我?”
“我是谁?我什么身份,别人想见就见?”
“说他妈八百回了,别咋呼别咋呼”
“这门房你能不能干?”
~
半盏茶时分之后,曹泰鼻青脸肿,一身蟒袍的李景隆精神气爽。
总兵官门房之中,一名仙风道骨的道士正在闭目品茶。
就听两声朗笑,“哈哈哈,武当山的道长在何处?”
那道士起身,放下茶盏躬身道,“贫道武当山张三丰真人座下大弟子孙碧云,见过曹国公!”
“哎哎”
李景隆大步上前,一把托住孙碧云的胳膊,上下打量对方,笑道,“道长何须多礼?”说着,顿了顿又道,“张真人安好否?”
他万没想到,要见他的居然是张三丰的大徒弟!
张三丰可是老朱当皇帝之后都没请动的人,现在他的徒弟却主动上了李景隆的门。
“家师闲云野鹤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
孙碧云面容清瘦,目光内敛,低声道,“贫道也有几年没见过了!”
“不知道长前来寻李某所为何事?”
李景隆笑问,“可是要去西域传我中原道法?”
“非也!”
孙碧云看着李景隆,正色道,“公爷可知,您恭请佛祖灵牙舍利一事,已是天下震动!”
“哦?”
李景隆眼帘低垂,“这本公倒是不知了!莫非道长来,也是为了佛祖舍利?”
“我中华自古以来儒释道三教一体!”
孙碧云低声道,“公爷于甘州建寺,专供佛门”说着,他忽然一笑,“贫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爷海涵!”
“你说!”
“贫道想在甘州,建一道观!”
豁然间,李景隆心中的烦闷烟消云散。
面上却是故作沉吟,“建道观?本公虽为肃镇总兵,可实不相瞒,甘州没这个财力,建道观呀!”
“这笔费用,武当山一脉全额承担!”
“这爷俩把我拿得死死的!”
“知道茶马开了,丝绸之路开了”
“以我的能耐肯定能弄来钱,所以现在想着早点给藩王们的王府都建起来!”
“真有那个钱,建水库不好吗?修路不好吗?”
“给百姓减点赋税不好吗?”
想到此处,李景隆心中无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