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宴会厅的入口处。
“屿年,怎么回事?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程家人呢?”
靳母一身华贵的礼服,眉宇间却难掩焦急之色,她不时望向休息室的方向,嘴里嘀咕着程家的不是,“他们程家养了这么一个女儿,做事就应该积极点儿,现在磨磨唧唧算哪门子事情?”
靳屿年则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中轻轻摇晃着半满的香槟杯,杯中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妈,你急什么,今天你就和爸在旁边坐着就是了,至于其他。。。。。。”
靳屿年眼底闪过意味深长,“就不需要你管了。”
靳母还想去说些什么,靳父暗暗拉了拉靳母的衣角,微微摇摇头。
靳母见状叹了口气,不甘地闭上了嘴。
靳屿年坐在那儿,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手指轻叩,好戏就要开始咯!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厅内的水晶吊灯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几分,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如同暗流涌动,不时有人抬头望向休息室紧闭的门扉,眼神中满是好奇与不耐。
靳母在旁焦急踱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程家人算怎么回事?时间都过去了,还不出来。”
靳父看了一眼靳屿年:“屿年,要不进去看看?”
靳屿年依然端坐沙发上,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手指轻轻摩挲着香槟杯沿,“再等等——”
等?靳父靳母都愣住了,十分不解地望着靳屿年,不明白靳屿年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片刻后。
靳屿年站起身来,缓缓朝着休息室走去。
就在靳屿年要推开休息室的一刻,休息室从里面被打开。
四目相对,程江知似笑非笑地盯着靳屿年:“靳总这是一刻都不愿意等吗?”
靳屿年站在原地,挑眉一笑:“吉时都过了,人还没有收拾好吗?”
程江知趾高气扬,语气阴阴:“未来姐夫,真是不好意思,我姐姐这边临时出了点儿意外,这个订婚典礼,要不你一个人上去完成得了。”
靳屿年的目光如同深邃的潭水,波澜不惊地迎上程江知的挑衅。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急不缓地向前一步,“意外?程家的家教真是别具一格,连订婚这样的大事也能出‘意外’。不过,既然程小姐无法出席,那这典礼,自然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等一下——”程瑞峰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目光落在靳屿年身上。
“订婚典礼照常进行。”程瑞峰直勾勾地盯着靳屿年,“还是说你要反悔?”
靳屿年冷嗤,“难道不是你们家要反悔吗?吉时已过,人却没影,你说,这到底是谁要反悔呢?”
程江知勾唇,阴阴地笑着:“靳屿年,你确定不继续吗?”
靳屿年站直身子,一字一句道:“程玉瑶人来,订婚典礼继续。”
程瑞峰的脸色在灯光下变幻莫测,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若是人不来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
靳屿年轻轻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取消呗,下次再订呗!”
他的话语轻松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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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屿年站起身来,缓缓朝着休息室走去。
就在靳屿年要推开休息室的一刻,休息室从里面被打开。
四目相对,程江知似笑非笑地盯着靳屿年:“靳总这是一刻都不愿意等吗?”
靳屿年站在原地,挑眉一笑:“吉时都过了,人还没有收拾好吗?”
程江知趾高气扬,语气阴阴:“未来姐夫,真是不好意思,我姐姐这边临时出了点儿意外,这个订婚典礼,要不你一个人上去完成得了。”
靳屿年的目光如同深邃的潭水,波澜不惊地迎上程江知的挑衅。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急不缓地向前一步,“意外?程家的家教真是别具一格,连订婚这样的大事也能出‘意外’。不过,既然程小姐无法出席,那这典礼,自然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等一下——”程瑞峰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目光落在靳屿年身上。
“订婚典礼照常进行。”程瑞峰直勾勾地盯着靳屿年,“还是说你要反悔?”
靳屿年冷嗤,“难道不是你们家要反悔吗?吉时已过,人却没影,你说,这到底是谁要反悔呢?”
程江知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