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看到初二严阵以待的样子,气笑了。
初二这才小声辩解:“我真没说你放荡,我明明是夸你奔放。”
怪道岳母大人今日说出“和离”二字,原来是顾希传错了话,她怎么能将他的意思误解至此?怪哉怪哉!
“夸我?”顾希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看过去,“你夸我奔放?有这样夸人的吗?”
她那么介意的事情,在他眼里竟然是夸奖,顾希简直哭笑不得。
初二不知想到什么,看一眼顾希的胸脯,旋即面似火烧地看向别处。当时她抱着他胳膊,那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他也是实在没忍住才夸了她一句,谁知道她后来便不抱了。
不抱也好,因为他怀疑自己有毛病,赵驰风是怀疑自己不行出的糗,他恰好相反。
他以后再也不跟兄弟们一起笑话赵驰风了。
“我不知别人怎么夸女子,我就是这样夸的你那么做,挺好的,反正我没说你放荡。”初二一脸幽怨,真想插上翅膀回京找他家陛下哭诉。
顾希这会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难受了几日,还在母亲面前哭成泪人,闹得一家子跟着声讨初二。他这会儿跟她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她忽然有些内疚,不过事已至此,她便想把所有的疑惑都问出口,万一其他问题也有误会呢?要愧疚便一次愧疚完。
“那你为何在人前那般嫌弃我,我们都是夫妻了,你从不从不牵我的手,还不让我挽胳膊,站一起都要离我那么远你你夜里还不跟我那个”
顾希的声音越来越小,待说到最后,红艳艳的脸比朝霞还绚烂。
初二没比她好多少。
他就说了他家夫人奔放,这些羞人的话居然都说得出口,他是不好意思说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疑惑地看过去:“我何时嫌弃你了?不牵手便是嫌弃你?怪道岳父岳母今日对我意见这般大,你”
不等顾希抬眸瞪过来,初二抬手咬住自己指甲,将后面的话消了声儿。
“你若不嫌弃,便会想让所有人看到你我有多恩爱。你如今的做派,就是在嫌弃我!你整日在陛下跟前,怎得没学学他是怎么宠皇后的?”顾希委委屈屈地瞪过去,恨得牙痒痒。
换做别人,这会儿早就把自家妻子搂怀里安慰了吧?
可他这根木头,那双脚是黏地上了?动都不带动的。
她不知道的是,不提帝后还好,一提,初二便露出酸倒牙的神情:“恩爱又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人前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他才不想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他和顾希。
“成何体统?你怎得这般迂腐?”顾希这会儿不伤心了,只剩下浓浓的无力感。
初二纳闷地看向自家妻子,他以前觉得顾家规矩颇多,顾家的女儿定是那种三从四德的老实性子。所以顾希主动抱他胳膊的时候,他甚是惊喜,也很享受。
他家陛下说过,夫妻相处,总要有一个厚脸皮。
初二这几日试过,他是厚不下来这张脸,所以顾希能厚一厚脸皮,甚好,甚好。
顾希不知道初二在想什么,话赶话问到这里,她索性又问了一遍:“那你夜里为何、为何不那个”
“哪个?”初二回神,茫然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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