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放心呐”
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毕竟官兵剿匪唾手可得的功劳嘛。
可对这个安抚,郑屠根本不愿接受,连连摆手道:“谁的提议谁去,本官没那个能力”
陈牧哪是那种受屈的人,立刻怼了回去
“也好,那这次就小弟去吧,正好也去见见卫所同僚”
郑屠脸色一黑,当即起身就往外走,
“下官先回去驻地了,你们谈吧”
扬仝连连劝说,还抬眼示意陈牧也劝劝,哪里想到陈牧白眼一翻根本没搭理。
郑屠气的袖子一甩,径直就出了后堂。
“诶呀忠义,郑佥事是个性子急,你怎么也是?”
“都是同僚何必弄成这样”
那边郑屠气呼呼的出了后堂便跟着张三偷偷摆摆手,张三立刻会意相送。
到了僻静处郑屠从袖口掏出两锭金元宝悄悄塞了过来,低声道:“跟你家老爷说一声,老郑也是身不由己呀”
张三不动声色的即将元宝收进袖口,身不动头不摇,跟没听见似得。
郑屠对此大为满意,心中连连称赞:你看人家调教出这下人,就是懂事。
陈牧和杨仝又谈了一会,将人送走后,张三便悄悄而来。
“大人,这是郑千户送您的,并有话道:他身不由己”
陈牧掂了掂手上的两锭金子,不由得心中感慨不已。
当初他送了二十两金子换的柳莺儿,如今这二十两金子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换的不过是一个解释机会罢了,果然世事无常呐。
“要不怎么说还是得当官儿呀,小爷要是没往上爬,这金子恐怕下辈子也回不来喽”
至于郑屠所说的身不由己,陈牧也早就心里明镜似得。
自己和郑屠有过交往,这事根本不难查,扬仝对此肯定心中有些不安。
手下人要是团结在一起,领导也就可有可无了。
想屁股下这把椅子坐得稳,手下就不能太过团结,总要有些竞争才好。
内阁的椅子从来不满,他这县丞的位子也一直空悬。
从金銮殿上的景运帝,到静乐县的他陈牧,无一不是如此。
扬仝又怎能例外?
“只是杨兄你这命呦,郑屠和本官,是你能拿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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