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她哪见过这个!
腾的一下,刹那间满面红霞,几乎要滴出血来,逃也似的后撤:“我……我去帮您端水”
这一急,也不奴家了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身子刚转身,就听身后老者沙哑的声音响起,话中的内容令她脑海中一阵轰鸣。
“不用水了,姑娘自己来就好”
陈牧说完抬手指了指姑娘娇艳欲滴的红唇,又指了指自己胯下的不明之物
“老夫病重不能沾水,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李萱儿感觉此刻天都塌了!
这老头想要做什么?
难道他想让我?
怎么办?
怎么办?
教坊司中的教养嬷嬷,的确教过她们一些房中技巧,可她万万没想到如今第一次出阁,就碰见这个事,对面还是个鸡皮鹤发的老者!
还是个三年不曾洗澡的老者!
哪怕李萱儿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依旧僵在了那里,动也不动。
只有一双满含恐惧的眼睛看向陈牧,期待对方能大慈大悲放她一马。
可惜,陈牧要的就是拿这个折辱她,又如何肯放过她
就听陈牧一阵如同夜猫子一般的笑声,脸上却连那丝虚假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如月姑娘,莫非要老夫请管事过来指点一番?”
李萱儿身子猛然一僵,想起教坊司中所见那恐怖刑法,下意识的浑身战栗不止。
可就是如此,依旧下意识的不住摇头后退。
陈牧见她依旧迟疑不决,眼中陡然射出两道寒光
“还是如月姑娘想请令堂过来,一起钻研?”
“姑娘放心,三千两金子都花了,老夫不在乎再花三千两”
“不!”
李萱儿猛然大叫一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
母亲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至亲之人,侥幸得脱大难,怎能因她再陷入魔掌?
“诶……”
心中剧烈挣扎半天,终于还是慢慢的挪了过来。
正所谓:
朱唇轻启吐芳华,玉齿微露映月牙。
口齿含香承甘露,应是墨竹伴晚霞。
室内烛火摇曳,床板吱吱作响,终于随着一声长哼,陈牧缓缓从李萱儿身上爬起,一头栽到床上,不住的喘息。
“哈哈哈哈哈”
片刻后,陈牧抬手搬开姑娘满是狼藉的娇躯一抬,从下面抽出一幅白绢。
白绢之上,红梅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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