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回来的在外面混了那么久,居然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好意思自己回来
咱们村里比你小的,都要生二胎了,你还是个单身狗!
我告诉你,没有带着男朋友回来,都不让你进家门,想回家过年,先找个男朋友,少跟我扯不嫁人这种话。
文晓彤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回想起去年开着新买的车,回家过年时,父母看到她回来了很开心,等他们围着她的车转了一圈,在车上没有看到第二个人时。
老母亲就发飙了,把她骂了一顿,然后不让她进家门。
非要她找个男朋友回来,才允许她回家过年,让她哭笑不得。
最后,她又灰溜溜地回到市区,在自己的小家里过了一个孤独的年。
现在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又到回家过年之时,对于单身狗来说,回家过年面临的就是各种催婚。
年轻人都不想结婚,长辈就各种催。
文晓彤今年二十六岁,算是年轻貌美,她属于拆二代,有房有车有自己的小事业,生活美满,唯独缺个男人。
她的孪生妹妹在大学毕业就嫁人生娃,婚后生活鸡飞狗跳,让她对婚姻,对爱情,失去了憧憬,至今都不乐意谈恋爱。
刚才,母亲又打电话给她了,给她下了最后通碟,今年再不带男朋友回家,那就听从父母的安排,开始跟陌生人相亲。
文晓彤想回家过年,但又不想相亲,可她没有男朋友,回去又会被挡在家门口。
去年发生的那一幕,她不想再来一次。
老板,我要一杯纯咖啡。
熟悉而低沉的嗓音响起,打断了文晓彤的思绪万千,将她拉回现实里。
她看向刚进来的那个男人。
她的租客,住在她对门。
文晓彤是拆二代,父母将属于她的那一份分给了她,爷爷的财产则是分了百分之五十给她,因为爷爷最疼爱她。
在拿到拆迁款后,爷爷就提前立好了遗嘱。
去年,爷爷病逝,文晓彤拿到了爷爷百分之五十的遗产。
加上自己分到的那一份,身家千万的她,趁着房价下跌时,在市区东环路买了两栋二手楼,两栋楼是挨着的,她便将一楼打通了,重新规划成一大一小两个门面。
大的那个门面被她开了超市,请人打理,由于这里人流量大,住宅小区多,她的超市生意很好,为她赚了不少钱。
小的门面则成了咖啡屋,她自己亲自打理,生意也不错。
两栋楼都是从二楼开始,被她租了出去,自己只住在其中一栋楼的十楼,挑了两室一厅,余下还有一室一厅,租了出去,就是租给了刚进来要喝纯咖啡的男人。
傅先生,又喝纯咖啡。
文晓彤边说边起身去给傅亦扬煮咖啡。
傅亦扬自顾自地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并不答话。
文晓彤也不在意。
这个男人租住在她这里已经两年,又经常在她的咖啡店里喝咖啡,算是老相识了,但是文晓彤和他说话,他经常不答话。
是个话很少的人。
人倒是长得俊,就是沉默寡,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认识他这两年里,文晓彤也看过无数年轻女性搭讪傅亦扬的,但他从不理睬那些女人。
晓彤的好闺蜜就跟傅亦扬同一间公司上班,听闺蜜说在公司里也多的是女孩子爱慕他,他一个在公司打杂的人,却拽得像个大总裁似的。
总之,傅亦扬属于冷漠寡,不近女色的男人。
闺蜜私底下跟晓彤说傅亦扬可能是个同性恋或者身体有毛病,因为他对男同胞态度温和。
很快,晓彤端着一杯咖啡出来,走到傅亦扬的桌子前,将那杯咖啡放到他的面前。
人跟着在他的对面坐下,对傅亦扬说道:傅先生,我能坐下吗
傅亦扬眼神深深地看着她,抿紧的唇瓣扯动,逸出低沉的话来:你已坐下,何必再问。
文晓彤笑笑,我就是心里烦恼,想找个人倾诉,傅先生是个嘴巴牢的,跟你倾诉,不担心外泄。
傅亦扬不说话,等着文晓彤说下去。
傅先生回家过年吗
傅亦扬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眼神深深地看着她。
文晓彤总觉得傅亦扬的眼神过于锐利,深沉,又冰冷。
要不是认识了两年,知道他冷归冷,人品还是不错的,文晓彤也会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