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脑子有些乱,怎么忽然又为朝廷说话?
看姜蕴这个模样,该是私逃出京的。
“姜大人误会了,镇西军还在坚守卫城,这是朝廷的命令。”
“可是”
“没有可是,姜大人走还是不走?”
姜蕴摇手道:“不是啊,大将军,能否看在如此关系上,伸手拉一把?”
“你要我拉谁?”
“自然是大宗朝廷。”
胡进才恍然大悟,这个姜蕴是某位大佬的说客,前来说服自己参与抵抗叛军,挽救京都城。
“若是让你优先上船呢,我能使使劲,若是其他,请恕胡某无能为力。”
姜蕴急了:“大将军,叛军一直被镇西军压制得不敢动弹,若您插手,我想,叛军当会知难而退的。”
胡进才笑道:“叛军不是怕镇西军,而是怕我们的老大林丰,明白不?”
“可是,听说林丰仍然在世。”
“当然在世,活得好好的呢。”
“那为何叛军还敢进攻大宗京都城?”
“因为我家老大已经被朝廷撤掉了统领一职,现在啥官职没有,平民一个,所以叛军就没了顾忌。”
姜蕴瞪大眼睛:“可是,朝廷已经封您胡大将军为镇西大将军了呀。”
“可叛军并不怕俺老胡啊。”
“大将军可以打到他们害怕嘛。”
胡进才冷笑:“老胡可没那本事,你见朝廷中谁有那个本事?”
姜蕴皱眉琢磨片刻,觉得还真是这样,并非随便拎出一个人,就能把叛军打败的。
姜蕴无奈:“大将军,能否让在下见见林丰?”
胡进才一脸笑意:“您自家的女婿,何用我来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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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进才一瞪眼:“胡说八道,我们老大怎会”
他说了一半,突然停止,觉得自己或许真不了解林丰的家庭和过往。
刹住话头后,瞥了姜蕴一眼。
“然后呢?”
“然后,海云因鞑子肆虐,战乱频仍,被姜某接到了京都城,直到如今。”
“你们没再联系?”
“没有,后来靖国公一路高升,此事便搁置了。”
胡进才疑惑地看着姜蕴。
“如此,你来的目的是?”
姜蕴从袖筒里摸出一个折子,往胡进才手里塞过去。
“如今叛军势大,眼看京都不保,希望大将军能照顾一二。”
胡进才推开姜蕴的折子,他知道那是一张礼单。
现在知道了此人与老大的关系,不管真假,就更不能收此人的礼物。
当然,看看此人一副官员模样,应该不敢乱说林丰的家事,更不会拿自己女儿乱套关系。
“姜大人莫要担心,我们正加紧将城内百姓,用船运往京西府,那里是镇西军驻守,安全问题不用考虑,若姜大人愿意,胡某可优先安排你们一家上船,如何?”
不管如何,有了这么一说,不管真假,胡进才怎么也得照顾一下。
想来,一个中书舍人,该是四品官了,不能舔着个脸瞎说此事。
“多谢大将军体恤,只是姜某不才,觉得,既然镇西军乃朝廷主力军团,为何会置叛军攻城于不顾呢?”
胡进才被他弄得脑子有些乱,怎么忽然又为朝廷说话?
看姜蕴这个模样,该是私逃出京的。
“姜大人误会了,镇西军还在坚守卫城,这是朝廷的命令。”
“可是”
“没有可是,姜大人走还是不走?”
姜蕴摇手道:“不是啊,大将军,能否看在如此关系上,伸手拉一把?”
“你要我拉谁?”
“自然是大宗朝廷。”
胡进才恍然大悟,这个姜蕴是某位大佬的说客,前来说服自己参与抵抗叛军,挽救京都城。
“若是让你优先上船呢,我能使使劲,若是其他,请恕胡某无能为力。”
姜蕴急了:“大将军,叛军一直被镇西军压制得不敢动弹,若您插手,我想,叛军当会知难而退的。”
胡进才笑道:“叛军不是怕镇西军,而是怕我们的老大林丰,明白不?”
“可是,听说林丰仍然在世。”
“当然在世,活得好好的呢。”
“那为何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