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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敢这么说。”乔红波绷着脸说道,“咱们从今以后,就是亲戚了,见面礼,我总得准备一份吧?”
“只不过我的车里,只有这四个笔记本了,虽然不值钱,但心在这里。”乔红波说着,拍了拍自已的胸脯,然后又嘿嘿笑道,“大姐二姐,大姐夫二姐夫,你们……。”
说着,他捻了捻手指头。
“我们也没准备。”
陶源有些无助地说道,“要不明天……。”
“明天,那哪成呀。”乔红波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指着供桌说道,“皇天,后土都在这里看着呢。”
“要不,您把项链送我?”
陶花眉头一皱,心中暗想,
反正这条项链也戴了好几年,给他就给他。
于是,她摘下来了项链。
“二姐。”乔红波伸出手来。
陶花眼珠晃了晃,打算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
“您把耳坠送我吧。”乔红波说道。
陶花一怔,立刻将耳坠摘了下来,递给了乔红波。
“你他妈就是来打劫的!”季昌明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然后摘下了自已的手表,塞进乔红波的手里。
“谢谢大姐夫。”乔红波点头哈腰地说完,转眼看向了黄大江。
“我手表也没带。”黄大江无奈地说道,“要不,我把手机给你?”
乔红波一拨楞脑袋,“手机我肯定是不能要的,没有手机,你多不方便呀,不过……。”
他的目光,落在了黄大江的大腿上,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黄大江一激灵,瞪大眼睛问道,“你,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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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请两位哥哥来呢,是替我们姐弟三人让个见证。”乔红波嘿嘿笑道,“深夜打扰,还请多多包涵。”
“我也期盼已久呀。”黄大江嘿嘿笑道,“你们姐弟三个,看起来还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这眼睛和嘴,啧啧啧,乔红波,你是不是陶家的弃婴呀?”
我靠!
陶家,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家族吗?
“我谢谢你了。”乔红波没好气地吐出--≈gt;≈gt;一句,随即对季昌明说道,“老季,我当你小舅子,你没意见吧?”
季昌明这人,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即便是晚上有酒局,通常九点多钟也就睡了。
今天晚上陶源离家之后,他就一直等着老婆回家,然而怎么等也不来,此刻已经到了午夜,他已经困到了极限,于是挥着手说道,“你爱当啥当啥,赶紧的吧。”
走到供桌前,乔红波跪倒在地,陶源见状,走过去跪在中间,陶花则挨着陶源跪下。
“咋说?”陶源问道。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乔红波低声提醒道。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陶源朗声说道,“今天,我陶源。”
“我陶花。”陶花说道。
“我乔红波。”乔红波说道。
“再次结拜为异姓姐弟,不求通年通月通日生,但求通年通通日死。”陶源说道。
“不求通年通月通日生,但求通年通通日死!”陶花说道。
乔红波深提一口气,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心中暗想,我就是跟你俩结个拜而已,至于要跟你俩一起死吗?
你俩是双胞胎,怎么样都不吃亏。
可是我比你俩,足足小了十六岁,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他扭头看向陶源,只见这脏心烂肺的女人,脸上竟然带着一抹阴鸷的坏笑,似乎在说,小子,跟我玩这个,看看究竟是你的道高一尺,还是老娘的魔高一丈!
“不求,不求有福通享。”乔红波一咬牙,大声说道,“但求有难通当!”
说完,他便磕了个头。
陶源咬着后槽牙心里暗骂,你个老六啊,居然跟姑奶奶玩这一手。
算你小子狡猾,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八拜之交礼成,乔红波转手从桌子上,拿了四个笔记本,把红色和粉色封皮的笔记本递给了陶花和陶源。
将蓝色和灰色的笔记本,分别给了季昌明和黄大江。
黄大江眉头一皱,“啥意思?”
季昌明则说道,“咋地,让我们交代问题?”
“可不敢这么说。”乔红波绷着脸说道,“咱们从今以后,就是亲戚了,见面礼,我总得准备一份吧?”
“只不过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