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在侍女的教习下,抓着人锁在怀里练了一遍又一遍。
所以这七年来
挽发的手艺早就十分娴熟了。
发丝尽数挽起,只留下几撮碎发,露出那张白净稚嫩的小脸儿,更显得可怜了。
他不过才凶一下,也没舍得动真格,怎的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再不好好管教管教,往后只会愈发娇纵,怕是都要骑到他头上去了。
于是早膳传完后。
萧琰禀退了一众下人。
殿内只留下他和宋稚绾两人。
还没等宋稚绾有动作,萧琰就伸手,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眉眼里的宠溺是旁人从未窥见过的柔意。
“今今还要与孤置气吗?若是哭坏了身子,岂是又要让孤担心?”
萧琰放软了几分语气,怀里的娇儿就壮了几分胆子。
宋稚绾吸了吸鼻子。
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太子哥哥莫不是在朝堂上挨了陛下的训,所以一回宫就找我撒气。”
萧琰一听这话,只觉得被她气得发笑,抬手往那羊脂般的白嫩脸蛋上掐了掐,留下两个红红的指印。
反问道:“孤有如此不堪?孤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父皇训斥过。倒是你,整日惹孤生气,才最应该好好训一番才是。”
宋稚绾抬眼看他,稚气未脱的神情仍然满是倔强,可那双哭得娇柔破碎的杏眸春水潋滟。
睫毛还湿漉漉地颤了两下。
萧琰原本想好要规训她的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话到嘴边觉得语气太重,又换了个柔和的语调。
“孤是不是跟今今说过,不可贪睡误了早膳的时辰,今今把孤的话听进去了吗?”
现在来回一折腾。
已经比平日用早膳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了。
萧琰如何能不生气。
太医叮嘱多次,她身子娇弱,幼时又长在北疆那种苦寒之地,所以底子没养好,除了平日里服用太医院专门研制的药膳之外,一日三餐,也要按时按量地进食。
宋稚绾满不在意地小嘴一撇。
不着痕迹地把事情缘由推到了他身上。
“若不是太子哥哥昨晚不肯过来陪我睡觉,我就不会因为等太子哥哥等到深夜,也不会今日起不来床了。”
“孤何时让你等到了深夜?”萧琰这下是真被她惹得没脾气了,眉头一挑,细细回想起了昨夜之事。
“孤听侍女说今今心惧难眠的时候,就起身赶过去了,何曾耽误时间?”
“今今惯会赖孤身上!”
望向怀里心虚得沉默不语的小人,萧琰无声叹了口气,到底是拿她没法子。伸手拿起桌上温热的燕窝牛乳羹,舀到嘴边吹了吹。
柔声道:“罢了罢了,好好吃早膳,孤这次便不与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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