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是元婴老祖了,薛晨快来!”
成功结婴的梵苍,披头散发,衣服破破烂烂的,在被雷劫劈开的深坑里又蹦又跳。
他一点元婴老祖的气势都没有,仿佛饿了十天半个月,得到一个白面馒头的兴奋乞丐。
薛晨听到梵苍的呼唤,警惕地看了一眼燕溪山,迫不及待地跳下深坑。
梵苍撩起散发出烧焦气息的头发,傲然地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薛晨。
“我已经是元婴老祖了,你现在是不是该拜见我了?”
“我拜你个头!”
薛晨刚受了委屈,一拳砸在梵苍染血的赤倮肩膀上。
“嘶——靠!痛死我了!”
“狗东西!你身上的肉怎么着硬?!”
薛晨一拳仿佛砸在钢板上,拳头瞬间肿起来。
梵苍呲着一口大白眼,笑着说:“我现在可是元婴老祖,浑身上下哪哪都硬!且刀枪不入!”
薛晨不禁想歪了,视线下移,盯着梵苍被炸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连不可说的重点位置,都无法遮掩。
梵苍不仅没有脸红,反而得意地往前挺起了腰:“瞎看什么呢,你没有吗?是不是很羡不羡慕?哥哥我就是这么厉害!”
薛晨指着梵苍的鼻子怒骂:“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我早晚有一天超过你!”
在两人菜鸟互啄的时候,燕溪山已经拉着秦姝离开了。
梵苍跟全身赤倮没两样,实在是有碍观瞻。
“诶,秦姝跟燕道友呢?”
薛晨没好气道:“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秦姝可是有道侣的人,她留下来看你这丑陋的身躯,怕长针眼啊!”
梵苍低头打量着自己,刚刚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自己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换了一身衣服,飞身离开雷劫深坑。
两人又很快找到了,正在说话的秦姝跟燕溪山。
燕溪山正拉着秦姝的手腕,目光“深情”地盯着她,满脸的欲又止。
梵苍看到这一幕,眸光微闪,眼底闪过几分不高兴,有种自己老婆被野男人勾引的怒火。
薛晨也看到了这一幕,打趣道:“哟!这位燕道友不会对秦姝有意吧?两人也算是师兄师妹,瞧着就有戏。”
梵苍磨了磨牙,反驳道:“不可能!”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飞身来到秦姝的面前,拍开燕溪山握着秦姝手腕的手。
“燕道友,你可能不知道,秦姝是有道侣的,她道侣是人中龙凤,比你我的实力强多了,不管你对秦姝有什么想法,劝你都压下去,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燕溪山本来愤怒的眼神,逐渐变得玩味。
“哦?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话?”
梵苍卡壳了,脑海中浮现出谢澜之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他痞气一笑,傲然道:“我是秦姝跟他道侣的忠诚守护者,谁敢插足他们,我第一个不答应!”
实则是,秦姝这么好看的美人,找谢澜之那个妖孽也就罢了。
换做其他男人,梵苍这个对秦姝有那么一点非分之想的颜狗,心里会不平衡。
燕溪山眼底溢满了笑意,挑着眉去看哭笑不得的秦姝。
“妹夫知道他有这么一位忠诚守护者吗?”
秦姝刚想摇头,脖子上挂着的金龙罗盘,贴在她心口皮肤上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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