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刘娘子已死了接近两个时辰。”
谢莺眠觉得这个案子哪里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虞凌夜问:“那两个孩子在何处?”
屠不凡:“至今还在家中。”
“双莲教的莲使已离开,双莲教一向主动出现,不会留下任何踪迹,他们想找双莲教也无处去寻,只能将那两个孩子放在家里。”
“我打听到,他们正在到处打探双莲教的下落。”
虞凌夜:“从死者入睡到死者被发现死亡,这中间可有人进屋过?”
屠不凡:“应该是没有。”
虞凌夜:“应该?”
屠不凡挠头:“我又不是断案的,我只负责打探消息,因刘娘子是我的客人我才多打听了一点,再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
虞凌夜手指轻轻地点在桌子上。
“扶墨,让沈听肆来一趟。”
屠不凡一听“沈听肆”这三个字,牙酸。
六刑司和百宝楼经常有牵扯。
百宝楼也被六刑司调查过很多遍。
虽说六刑司也没调查出什么来,但,屠不凡对“沈听肆”这三个字总有那么一点点的应激。
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好,毕竟沈听肆根本不理他。
一起讨论案子
想到沈听肆那如鹰隼一般犀利可怕的眼神,屠不凡头大。
“这案子不属于他杀,也早已结案,六刑司出面不合适吧。”屠不凡道,“大理寺少卿季云章,不是更合适?”
虞凌夜:“你跟季云章很熟?”
屠不凡:“不是太熟。”
虞凌夜:“据我所知,季云章是你的客人。”
这话是肯定的语气。
屠不凡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他们对客人的身份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
他们死,客人的信息也不能泄露。
虞凌夜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知道了!
虞凌夜:“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屠不凡:
靠,一定是冰淇淋冻坏了他的脑子,这么简单就被虞凌夜给诈出来了。
屠不凡道:“季云章确实是我的客人,大理寺里的势力错综复杂,季云章没什么根基,他想调查什么东西碍手碍脚,所以,他会将一些事委托给我调查。”
“他给钱,我调查,没毛病吧。”
“季云章这个人,怎么说呢,他看卷宗非常认真仔细,经常发现卷宗漏洞,发现不少冤假错案,目前已经也为好几人翻案了,抛开他的身份不论,我还挺欣赏他的。”
“我想着,如果刘娘子的死另有隐情,请季云章出面比较合适。”
谢莺眠问虞凌夜:“季云章是什么来头?”
虞凌夜:“季云章是八年前的状元。”
谢莺眠惊讶:“短短八年就坐到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虞凌夜:“他的经历非常精彩,当年皇帝钦点他为状元后,他可以留在上京,入职文渊院,再从文渊院转任其他中枢机构,一步步接近权利中心。”
“他拒绝了,选择外放,外放到一个县城当县令。”
“在政期间,他屡破奇案,案子轰动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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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不凡:“不是太熟。”
虞凌夜:“据我所知,季云章是你的客人。”
这话是肯定的语气。
屠不凡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
他们对客人的身份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
他们死,客人的信息也不能泄露。
虞凌夜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知道了!
虞凌夜:“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屠不凡:
靠,一定是冰淇淋冻坏了他的脑子,这么简单就被虞凌夜给诈出来了。
屠不凡道:“季云章确实是我的客人,大理寺里的势力错综复杂,季云章没什么根基,他想调查什么东西碍手碍脚,所以,他会将一些事委托给我调查。”
“他给钱,我调查,没毛病吧。”
“季云章这个人,怎么说呢,他看卷宗非常认真仔细,经常发现卷宗漏洞,发现不少冤假错案,目前已经也为好几人翻案了,抛开他的身份不论,我还挺欣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