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点点头:“确实不尽责。”
“我会去查,若是查出来是谁放的,我会扣除他本月的月银和全年的奖金,樊二叔你和青凰好好叙叙旧,我查完了就给您一个交代。”
说罢,谢莺眠将话本子收到袖子里。
樊景州:
他的限量版话本!
他还没看完呢。
樊景州想要回来。
手伸了好几下,看到好大儿的时候默默收回来。
第一天跟好大儿相认,不能给刚相认的儿子留下坏印象,他得保持好高大的父亲形象。
樊景州道:“乖儿,我们来继续。”
青凰:
还继续啊,他都快编不下去了。
叫爹实在过于难以启齿。
想了想,青凰改了口:“父亲,您大病未愈,还是先休息,我已休息了三天,还有许多病人等着我看病。”
“这样,中午我来找您一起用膳。”
叫父亲比叫爹顺口多了。
樊景州:“这么辛苦啊,请个假吧要不。”
青凰:“病人在等我,多等一个时辰就会难受一个时辰。”
樊景州很懂事地点点头:“那好,你去忙,不用担心我。”
“对了,过几天随我去樊家一趟,我介绍你大伯他们给你认识,顺便带你上樊家的族谱,樊家可能有些人不长眼,不过没关心,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打死算我的。”
青凰:能预感到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多姿多彩。
回程的马车上。
谢莺眠翻出话本。
看到第一页的内容,眼睛晶亮晶亮的。
越往后看眼睛瞪得越大,脸颊也微微红。
虞凌夜说了好几句话,她没反应,于是好奇地凑到她跟前来。
谢莺眠立马将书扣上。
虞凌夜挑眉:“我不能看?”
谢莺眠:“对,不太适合你看。”
虞凌夜:
看封面就知道,这书的内容不太正经。
他们再不正经的事都做过了,怎么就不能一起看不正经的书?
“这书配不上凌王殿下,我不能让这种低级趣味污染了您这朵高岭之花。”谢莺眠一本正经地将话本子收好,决定等没人的时候再好好研究。
虞凌夜更好奇了。
他暗暗记下名字,等空了让扶墨去买一本来。
谢莺眠转移了话题:“樊二叔真的一点都没怀疑吗?”
虞凌夜道:“他就没信过。”
谢莺眠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虞凌夜道:“樊二叔向来吊儿郎当,性格跳脱,实际上,他是个非常细心有原则的人。”
“他就算喝得酩酊大醉,意识不清,也不会胡乱祸害女子。”
谢莺眠:“你都说了酩酊大醉,意识不清,他既意识不清,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虞凌夜看了谢莺眠一眼:“你是大夫。”
谢莺眠:“这跟我是不是大夫有关系?”
虞凌夜:“微醺且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或许会乱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