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首府,有谁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让我下不来台?”
“还让我演戏像练体操一样配合对口型?他把自己当成谁了?”
宋敬之坐得稳,低头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像是刚才和谁碰过手、染了尘。
他语气平静,却不无讽意:“可能是人家习惯了那边的拍法吧。”
“屁。”凯文压着嗓音,骂得咬牙切齿,“我看是有人在后面给他撑腰。”
“你看看那个李二宝,脸上笑着,眼里却全是轻蔑——这种人我见多了,笑着陪你喝酒,转头就捅你刀子。”
他呼吸粗重,脸颊隐隐浮现青筋:“我告诉你,他要是不滚出剧组,我就不拍了。我得闹,看谁能拦得住我。”
宋敬之淡淡开口:“你太把他当回事了。”
凯文一怔,回头瞪着他:“什么意思?”
宋敬之抬眼,目光冷淡:“我今天去找他,本想留个面子,给他一个台阶。”
“你以为我真是跟他‘客气’?我是看他是不是识相。”
“可惜,他不识相。”
凯文顿时冷笑:“那你就该直接弄他啊。你跟他说什么‘剧组规矩’干嘛?扯那些没用的。”
宋敬之冷声道:“我是做事有规矩。”
“有些人,你不先试探一下,就直接动手,那是给自己埋雷。可试过了,底子不深,人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们了。”
他语气微顿,低头擦完手,语气渐冷:“一个小公司老板,靠两个艺人吃饭,还真把自己当角色了?”
“你不是说他擅长做背景吗?”
“那我们,就让他尝尝做‘背景板’的滋味。”
凯文斜眼看着他:“你安排了?”
宋敬之嘴角一挑,慢慢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指尖一转,放在膝头。
“已经安排人去了,明天那个人不会出现在片场,你慢慢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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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演,就演得比她们还真,比她们更狠。”
白心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她没立刻回答,而是片刻后才轻声道:“她不会介意吗?”
李二宝看向窗外:“不会。她那种人,习惯了识人,也擅长观察。”
“你若坐得住,她会高看你一眼。”
“你若露了怯,她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再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白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照了照后视镜,轻轻撇嘴:
“那我得回去换个衣服。”
李二宝笑了笑:“不用,你天生丽质,很好看了。”
夜已深,片场边缘那辆黑色保姆车静静停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
车窗紧闭,车内冷气开得很足,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与皮革气息混杂其中,压得人喘不过气。
凯文坐在副驾,一脚翘在前挡下沿,脸色阴沉,嘴角咬得死紧。
“他妈的。”
他低声骂了一句,拳头重重砸在车门扶手上。
“那个导演什么意思?让我改台词?还要‘带话’?真当我是什么菜鸡?”
他猛地转头,眼神发红地盯着后座的宋敬之,怒火仍在上涌。
“老宋,我问你,你见过哪个导演敢这么对我说话?放眼整个首府,有谁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让我下不来台?”
“还让我演戏像练体操一样配合对口型?他把自己当成谁了?”
宋敬之坐得稳,低头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像是刚才和谁碰过手、染了尘。
他语气平静,却不无讽意:“可能是人家习惯了那边的拍法吧。”
“屁。”凯文压着嗓音,骂得咬牙切齿,“我看是有人在后面给他撑腰。”
“你看看那个李二宝,脸上笑着,眼里却全是轻蔑——这种人我见多了,笑着陪你喝酒,转头就捅你刀子。”
他呼吸粗重,脸颊隐隐浮现青筋:“我告诉你,他要是不滚出剧组,我就不拍了。我得闹,看谁能拦得住我。”
宋敬之淡淡开口:“你太把他当回事了。”
凯文一怔,回头瞪着他:“什么意思?”
宋敬之抬眼,目光冷淡:“我今天去找他,本想留个面子,给他一个台阶。”
“你以为我真是跟他‘客气’?我是看他是不是识相。”
“可惜,他不识相。”
凯文顿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