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怪方晴怎么反而怪上我们了?”
“我能不知道方晴是个什么样的烂人吗?可我能怎么办?你们好心,你们好心帮忙,害得我爹气死了,我娘还躺在病床上,这就是为我好吗?啊?这是为我好吗?把我的日子搅得鸡犬不宁,你们记意了吗?”
易云硕被他的逻辑绕进去了,舌头打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怼他。
急得他看向傅怀义,“义哥,你说句话啊。”
傅怀义平静的看着陆江庭痛苦的发疯,在易云硕的催促下他只淡淡道:“我看你现在太不冷静,原本有件事要告诉你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你先处理好你父亲的后事,安顿好你母亲,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说完,傅怀义转身离开。
易云硕见状急忙跟上。
陆江庭眼见着他们走远,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又一下一下的敲打。
直到几个医护人员过来把他扶起来,他担心再挨镇定针,强迫自已镇定下来。
出了医院,易云硕问傅怀义:“他什么意思啊?这意思还怪上我们了?”
傅怀义说:“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举的那个例吗?”
“班车上发现他裤子穿反的例子?”
“是的,他什么都清楚,可是他又不能当着一车的人换裤子。”
“可他这是自欺欺人啊,裤子穿反了顶多被人笑话一下,这种事他要不解决,那是要人命的。”
说着,他看向傅怀义手里的文件袋,“咱们还给他吗?”
“过几天再说吧,让他缓一缓,先把他爹的后事处理好再说。”
“也好,免得曝出来他爹后事都没人处理。”
说完,他又默默的祷告。
“建军啊,我不是我帮你报仇啊,是那陆江庭犯傻还犯轴。敌我不分,是非不明。你要急得跺脚,可别来找我,找陆江庭去。”
……
陆江庭坐在病床前削着苹果,削好之后又切成小块,一块一块的给王翠兰吃。
王翠兰不张口,心里难受,咽不下去。
不光是苹果咽不下去,她现在什么都咽不下去。
陆江庭擦了把眼泪,带着哭腔说:“娘,算我求你了,你吃一口吧。”
王翠兰就是不张口,等他把苹果拿走了她才问:“你爹是不是没了?”
“我爹没事,在隔壁病房呢。”
“带我去看。”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乱动,等你好了我们再去看。”
“你背我过去。”
陆江庭鼻子发酸,道:“娘,等你好点儿了我再带你去。”
“我知道你爹死了,看不到了。”
“我……娘,你别这样,你要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没法活了。”
王翠兰流泪不止,眼睛比陆江庭的还红。
“娘,你别哭啊,你眼睛不好,不能哭的。”
“那就带我去,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灵堂,你让我见你爹最好一面。否则……我就是活活饿死也不吃一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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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疯了,我被你们逼疯了。”
陆江庭红着眼睛盯着他们,声嘶力竭的嘶吼着,“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你们为什么要去偷偷拍照?为什么要告诉我?”
易云硕:“我们这不是怕你被蒙骗才告诉你的吗?你不识好人心,你不去怪方晴怎么反而怪上我们了?”
“我能不知道方晴是个什么样的烂人吗?可我能怎么办?你们好心,你们好心帮忙,害得我爹气死了,我娘还躺在病床上,这就是为我好吗?啊?这是为我好吗?把我的日子搅得鸡犬不宁,你们记意了吗?”
易云硕被他的逻辑绕进去了,舌头打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怼他。
急得他看向傅怀义,“义哥,你说句话啊。”
傅怀义平静的看着陆江庭痛苦的发疯,在易云硕的催促下他只淡淡道:“我看你现在太不冷静,原本有件事要告诉你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你先处理好你父亲的后事,安顿好你母亲,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说完,傅怀义转身离开。
易云硕见状急忙跟上。
陆江庭眼见着他们走远,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又一下一下的敲打。
直到几个医护人员过来把他扶起来,他担心再挨镇定针,强迫自已镇定下来。
出了医院,易云硕问傅怀义:“他什么意思啊?这意思还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