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渊笑笑:“我离开这里都已经二十五年了,你能认出我来,那你怎么也得三十岁了吧?你还想着当兵呢?”
“不是,我们家有你的照片呢。你走的那一年俺还没出生呢。你跟照片上长的差不了多少。”
沈长渊边走边道:“行呀,凭着一张照片就能认出我是谁。”
“我娘天天拿你当榜样让我好好向你学习呢,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俺是当不了兵了。”
“哈哈哈!你小子,回头可以去当地武装部问问,说不定还真能当上。”
“真的?那可太好了!”
沈长渊和这几个小伙子聊了一路,最后穿过村子的几条街道,在自已家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眼前的院子破败不堪,院墙倒塌了一大半,院子里长记了一米多高的野草,人根本就插不进脚去。
他站了没几分钟,便有个女人从胡通里走了出来:“长远哥,我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杨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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