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疯了吧
小武站在角落,瑟瑟发抖。
床榻那边,师兄看着阿冽,却唤着另一个名字。
“阿凛,父皇和母后都很想你。你睡得好么。等父皇回宫后,就把皇位传给你”
小武:不是!这是什么玄学的东西?!
他只知道有些双生子能够共感,没听说过还能通灵啊!
师兄莫不是想大儿子想疯了吧!
就这样,小武顶着满眼红血丝,压根没能睡、也不敢睡。
次日,除了他,其他人都是精力满满。
元老太爷送元湛下山,往他包袱里塞了许多干粮,还不忘叮嘱他一些官场琐事。
小武跟在后头,哈欠连连,眼下乌青。
后面一只手攥住他衣角。
回头看,是阿冽——他的好侄儿。
阿冽个头太小,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蹲下来说话。
小武十分配合。
他刚蹲下,阿冽突然伸手往他脑门一拍一张黄色的符纸,就这么猝不及防得,贴在了他脑门上。
小武的面部狠狠抽搐了几下。
“师兄!你管管你儿子啊!”
这怎么还用上符纸了呢!
忽然,阿冽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脖子。
怀里忽而软软的,小武愣住。
紧接着,阿冽天真稚嫩的声音响起。
“鬼皇叔,要投胎,做个好人。”
小武晓得他没有坏心,一把抱住他,干嚎。
“呜呜原来你这么关心我!不过我真不是鬼啊!”
凤九颜盯着自家儿子,不禁好奇。
他身上哪来那么多东西?都藏哪儿了?
分别之际,元湛郑重行礼。
“祖父,玄老前辈,告辞!”
小武往前一站,指着自己:“还有我呢!”
元湛视线深深地看了眼小武。
“你照顾好祖父。”
说完元湛就无情转身了。
另一边。
皇城。
瑞王一家回来了。
一路被关押看守的萧横,如今已是全身溃烂发脓,不成人形。
这比凌迟之刑还要痛苦。
因他现在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凌迟。
好似冥冥中自有天意。
刚到皇城,萧横就咽了气。
萧横的身体被蛊王反噬,五脏六腑都被掏空。
蛊王吃完这副躯体,没有新的“器皿”喂养,很快消失在一滩血水中,发出腐臭。
阮浮玉的眼睛看不见,听瑞王叙述这事后,她长叹一口气。
“希望我的决定没有错。”
瑞王握住她的手:“阿玉,是非对错,在我们自己心中。”
阮浮玉冷哼了声。
“听起来很高深,其实是废话。澹台衍屠城杀人,也觉得自己是对的。”
瑞王温柔一笑。
“你和他是不同的。阿玉,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
“我谢谢你。”
就好像她稀罕做个好人似的。
“烈无辛呢?”阮浮玉想起此人。
瑞王环顾四周,没发现烈无辛的身影。
他猜测,“许是看到萧横一死,执念也随之消散,没必要继续留在这地方。”
阮浮玉有所感,“为给好友报仇,追凶这么多年,令人钦佩。”
瑞王捏了捏她的虎口。
“我们回府吧。”
瑞王府,仆婢们早已挂上红绸花球,一派喜气洋洋。
“王爷王妃回来了!”
葛十七瞧见府里的布置,笑嘻嘻地对阮浮玉说:“师姐,你要第二春了!”
阮浮玉一巴掌呼过去。
“狗东西,会不会说人话!什么第二春,瞧不起谁呢!老娘都十几春了!”
瑞王眼神幽幽的,泛着点点绿光。
“阿玉,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葛十七坏笑:“师姐夫,我劝你别问,问就是给自己添堵。反正能让师姐生孩子的,你是头一个!”
瑞王笑容苦涩,“那我很荣幸。”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