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绝不会让这个家破裂。
您管不住她,我请人来帮您管!
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看着父亲的背影,廖红豆想到这儿后,鼻子忽然一酸。
因为她敏锐的发现,父亲的背影竟然有些佝偻。
在她的印象中,斯文儒雅的父亲,那就是世界上最高的山,永远都不会倒塌。
即便遭遇再大的风浪,再难缠的对手,他也会永远的意气风发。
可是现在。
廖红豆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男人有多么坚强,在外何等的无敌!他深爱的女人,都能把他轻易的打垮。”
也是在这个瞬间。
廖红豆特别痛恨,自已为什么是女孩子。
如果她是男人!!
她绝对会让一个崔向东那样的男人,来保护自已的家人,震慑所有对家人不轨的坏东西。
贺兰雅月真想对不起父亲,在下决心之前,必须得得好好考虑下“儿子”的反应。
“女人天生的弱点,让我无法帮您。我却可以用我是女人的优点,去请崔向东来帮您。让他帮您收拾贺兰青海,逼着她浪子回头。用她的余生,来对您赎罪。”
廖红豆就像魔怔了那样,嘴里喃喃自语。
眼眸越来越亮。
抬手看了眼小手表,此时是晚上八点四十五。
她快步来到了院子里。
她家可用的交通工具,除了廖永刚的单位用车之外,还有一辆私家车、两辆自行车,以及一辆崭新的弯梁小摩托。
专车肯定不能动用。
两辆自行车,都在前晚丢在了外面,估计也早就被人拿走。
上班也喜欢骑自行车的廖红豆,推着弯梁小摩托出门,驶出了家属院东门。
来到没人的地方后,她才拿出私人电话,呼叫贺兰雅月。
嘟嘟。
贺兰雅月的电话响起来时,她刚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出深巷。
左右看了眼。
除了停在路边的几辆车,以及偶尔驶过的车辆之外,连个人影子也见不到。
她松了口气。
低头快步冲到车前,开门上车。
刚落座——
她的秀眉,就猛地哆嗦了下。
但红扑扑的脸蛋,以及眉宇间的残春,却没有任何的影响。
呼。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关上车门,从小包内拿出电话,接通。
“妈。”
廖红豆的声音传来,很平静:“你现在哪儿?你的车子,应该是没油了吧?今晚,如果你还想回家的话,给我说个地址,我去接你。如果你不想回家,那我就祝你今晚快乐。”
贺兰雅月——
沉默半晌,才说了个大约的方位。
随即结束了通话。
她记脸疲倦的样子,后脑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细细品味在过去的十多分钟内,那种让她无法控制,只想被活生生抽死的感觉。
心悸个不停:“奇怪,我明明是在被殴打,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好像憋了数百年的富士山,终于在今晚,让附近的居民在临死前,见证了它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盛况。”
嘴里更是不住咒骂:“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我会弄死你全家。”
她并不知道。
在这个等待拆迁开发的偏僻地段,还有一双睿智的眸子,始终在暗中紧紧的盯着她。
这双眸子的主人,当然是传说中的乖乖听。
这样说吧。
当贺兰雅月尖叫着扑向崔向东时,听听就--≈gt;≈gt;听到了动静。
毕竟听听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她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深巷内。
然后躲在围墙阴影下,目睹了廖红豆心目中的御用驯兽师,牛刀小试的全过程。
很明显。
要不是婉芝和雅月的相貌、声音,分辨度很高,听听只会以为崔贼,在辣手摧阿姨。
至于贺兰雅月怎么会穿着婉芝阿姨的行头,听听早就听廖红豆打电话说过了。
最多也就是惊讶,今晚“外出勇会男闺蜜”的贺兰雅月,不但穿着和婉芝撞衫,甚至也出现在了烂漫垃圾池边。
“这肯定是老天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