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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河畔草 2兄长|戒尺(中.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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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兄长管教后,灵默一时没敢接崔邈的帖子,在别庄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后来有一日,几个生员追风筝误入后园外侧,当时灵默在和阿蛮学做香粉,被爬在墙头的学子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吩咐侍人把风筝还回去。

那几个人怔怔然地走后,今年来这处踏春的人忽然多了起来。

阿蛮问灵默,可要侍卫在后园守着,以免不轨之徒作乱。

灵默对此也很疑惑,别庄的后院接着几处杏园,花枝繁茂,粉蝶扑舞,确实是踏青的好去处。但毗邻高门大户,与其余更宽阔的园林比起来,稍显幽僻,往日更是游人罕至。

直到几位外姓女郎和郎君登门叩访,说是杏花的寓意好,此处杏园云蒸霞蔚,希望博个好兆头,才常来此处踏春,还请主人不要担心。

灵默这才知道,今年举子,如此迷信。

其中又有几位是国子监的,说一见如故,想向前辈讨教,一来二去后,很娴熟地就登门入室,赏花对弈。

先是每次都带奇珍叩访的叶小姐,询问灵默可有传授棋道的打算,当今国手是她的家中姑母,愿为引见。

灵默没有意向,但摆出考虑的样子婉辞,说有些忧虑。叶小姐立即脉脉垂首,解释如今棋道盛行,尽是她这样一心向学的学生。

灵默心中一跳,更害怕叶小姐发现自己是个绣花枕头,一时不再回话。

又有今年解元红着脸送信,自陈家规严明,守身如玉,当日墙头初见,人间嫣然成土。愿作风月之宾,长伴灵默身侧。

灵默回忆了一下那人的样子,似乎也算唇红齿白,眉目俊朗,可惜尚未及冠,便胸无大志,实在糟糕。又也许是是误会,因为文章弯绕,她只看懂了自荐枕席这几个字。所幸隔着纸笔,尚能体面婉拒。

再是……

最后灵默不堪其扰,当了几日烧水煮茶的贤主人,便落荒而逃地,暂回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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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是花元节,崔邈堂而皇之,送来一堆节礼,随信之中,压了枚同心丝结,是在道宇叁跪九叩,念经斋戒半月才求到的,令求妻主随身佩戴。

王二夫人虽然瞧出苗头,但心想灵默已经成人,叁心二意又是人之常情,不好说教。只是暗中提点了几句,应当注重家宅安宁。

因此,灵默只能推拒崔邈的邀约,回信让他宽心。用荷包装着五色丝结,挂在腰侧,看上去很是隐蔽。

等到团圆饭后,灵默拿了本闲书,翻阅了几页,仿如雾里看花,只好坐在一旁,等着陆琏处理完卷业。

陆琏看得出她的索然,不由说起,“你和崔邈这几日,有什么安排吗?”

灵默自然不假思索地答,“没有。”

陆琏无声笑了一下,整理好书案后,“妹妹,再过来些吧。”

他的语气多少有点狎昵,只是声音低沉,便也带了千回百转的缱绻。

正逢此时,雷电劈过几道白光,陆琏道,“要落大雨了,今夜就歇在哥哥院里吧。”

他依然是那种很沉静的目光。

其实,有没有雨水都不重要。灵默知晓今夜要干什么。

她脸上微热,轻轻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坐上来,哥哥的怀里暖烘烘的,虽隔了衣物,但两人性器相贴,性器的炙感可观,便一点点来回磨动。

陆琏恍若不觉,觉得此时如同夫妻一般,耳鬓厮磨一会,忽然便已心满意足了。

反而是灵默按着他的腰带,想帮他解开,奈何手小,摸索了一会,就有些懊恼,“哥哥,你动一下呀。”

陆琏顿了顿,胸腔间轻笑了一声,“妹妹,这么急吗?”

灵默疑惑地问,“不可以吗?”

哥哥,你不是做这个的吗?

这个时候,陆琏才发觉不妥,面色一僵,“你只想和哥哥做这些吗?”

见灵默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他神色漠漠地淡了下来,“没关系,这很好。”然后道,“帮男人解腰带,你…是谁教你的?”

灵默不好表明,是她身体力行出来的,可惜没有人让她完整解开,这显得她不太聪明。她干巴巴地别开话头,“哥哥,你不喜欢吗?”

陆琏淡淡道,“不讨厌。只是除了我,不要这样子对旁人,怕会误会你风流急色,那便不好了。”

叁言两语间,他从桌屉拿出了把玉质戒尺,“当时还怕阿默不喜欢,现在看来,你见多识广,有些事,还要你帮帮哥哥才好。”

此物宽约四指,两端圆润,中间厚实,雕有繁复篆纹。沉稳雅致,虽然看着轻巧,用来打手心的话,总归是疼的。

灵默虽然不曾被打过几次,到底紧张起来。“哥哥…这是干什么啊?”她撑着书案,禁不住向前坐了一点。

陆琏盯了她片刻,“又要躲着哥哥?”

“这是新做的戒尺,你若想吃哥哥的鸡巴,便先劳烦你,把它洗干净。”

灵默一时琢磨不透,这…该怎么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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