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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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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爱人,那就是因子虚啊!

可他说不出口,他说不出三番四次要害书生性命的就是自己,和他相依为命的凸碧。

因子虚还没有察觉出权持季表情的异样,依旧伏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催促:“先生,能不能快点做决定,再晚一点,在下就要把自己脱光了。”

嗑春药的不是你,你就不着急是不是?

啊!?

看起来好端端一个大老爷们。平时欺负他不是欺负得挺狠的吗,今天怎么哑巴了,优柔寡断了?

因子虚决定了,如果权持季再不说话,他在被情/欲冲昏头脑之前。他一定要先把权持季的衣服脱了,谁也别让谁好过。

旁边的阳长好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要是他没有看错,因子虚面上薄粉,细细密密地抖了一下,微微抬眼,潋滟一样。

别看权持季一言不发,他也是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探进他的衣襟里面。

最终结论:两个白日宣淫的脏东西。

尔朱勒也看见了,他冷笑一声:“你们中原的男人……”

半裁叶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他是一个怪盗,常常偷东西的人,对什么样的风吹草动都敏感,因子虚和权持季耳磨厮缠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到他的耳朵里,半裁叶没文化,他就想问问,因子虚这番话和求着权持季把他带走先奸后杀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压根就没有区别。

翻译过来就是:你快把我带走吧,我和你的老相好长得那么像,你不想拿我替代一下吗?就算替代完把我杀了也无所谓,是不是很划算,快一点把我带走吧!

因子虚还在权持季耳边说着话:“在下真的好难受,先生。”

他磨蹭着自己的衣襟,一抹艳色顺着他的脖颈延到里面,衣领扣子越来越开。

权持季咽了咽唾沫,觉得难捱,脑子哗地一下,一根弦就断掉了,难道因子虚真的要把自己脱光?

权持季把怀里的因子虚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门口闯:“阳长,你也出来”。

救救先生。

先生看起来好难受。

他都不敢对书生下/药,沈问竟然……

权持季的目光晦涩。

他这个人太恶劣了,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认出先生就是大大的错处,但是他还是把过错堆在沈问身上,要是沈问没有给圣上出了给他和许沉今赐婚的主意,书生怎么可能这么落寞。

要是,沈问没有吧因子虚逼回来,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要是……

可惜,没有要是……

书生在权持季记忆里面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嬉笑怒骂,明媚可爱。

而,因子虚,就像是一只躲在暗处的老鼠,被磨炼出了市侩圆滑,甚至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可以点头弯腰,现在告诉权持季,他们是同一个人。

平心而论,权持季接受不了,他不能相信许沉今从书生到因子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声音不一样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什么都不一样了。

原来还寂静的人群一下子就炸开了,受邀参加这场闹剧婚礼的百官们也没有想到,一眨眼。那么大一个新郎官就被他的伴侣杀了,他的伴侣下一秒还被人带走了。

只能说,不愧是许沉今这个狗东西,一直是这么与众不同。

见到权持季把因子虚带走,半裁叶那是一下就着了慌。

不会吧,不会吧……怕就怕权持季是真的接受了因子虚的建议,先奸后杀,压榨价值。

他的乖乖那么纯真善良,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几张。

权持季之前还为了几张破春宫图就把他的乖乖打得要死不活。

这还不如和沈问在一起呢。

他一个箭步就飞快地冲了出去。

义无反顾。

本来半裁叶就是怪盗,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出去对他来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他屏住呼吸,趁着大家都在关注权持季和因子虚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了窗后,接着飞快地翻了出去,飞檐走壁,跟上了权持季和因子虚。

尔朱勒也反应迅速,拍案而起:“你们停下,你们都是戏弄过我的中原男人,我要一雪前耻。”

其他人:“……”

救大命,谁能来理理他们,他们又该怎么办?

出席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讨好沈问,这下可好,他们要怎么办?能不能来一个人告诉他们,他们要怎么办?

还有,沈问犯的到底是什么事?

只可惜,场上唯一对一切都一清二楚的因子虚已经被权持季带走了。

他低头,脑子里面越来越混沌,视线越来越迷离,被权持季放在马上的时候,突然好像是坐不稳一样栽到了权持季身上,唇和权持季的嘴唇接触。

权持季刚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因子虚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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