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祖看了眼窗外,撩起她的碎发,吻了吻她的额角:“白亦行,从现在,才是开始。”
男人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重复同一动作。涡轮翻搅时,耳边充斥着尖锐又狂野的呻/吟。
她真的想不起来了可她的身体正在用力地记住。
外面的天早黑了,他们连奖品都已经分发完毕。
部分群体平常不怎么锻炼,有的体力消耗过大,吃完饭也早早回到自己屋子歇下。而因为第二天上午放假半天,有的乐此不疲,异常兴奋地玩牌玩麻将玩桌游到深夜。
成祖叫人起哄,在桌上轮了一圈,倒是一分没输。恰逢厨师端着食物出来,他接过要走,有人拉住他:“赢了就想跑?”
成祖笑:“这不是闻经理那边还聊着,我也是出来偷闲。”
有人觉得扫兴:“这种时候还聊工作,闻瑜亮真是没眼力劲!”
“走吧走吧,真没意思。”
成祖笑呵地抱歉,往栈桥方向走,又让喝多了还在钓鱼的孔融瞧见。他放下杆子,眯起眼睛问:“成助理,你这是睡了一觉出来的,还是睡不着起来准备溜达溜达?”
他浑身酒气,成祖扫他一眼,好心叮嘱:“你别掉下去了。”
孔融又灌口酒,摆摆手,意思他瞎操心:“这水浅得很。而且我当年在校可是游泳冠军。”
成祖怕食物冷了,抬脚要走。孔融摇摇晃晃起身,醉醺醺地问:“诶,怎么颁奖的时候不见你和白总?你们讨论工作啊?”
成祖笑说:“闻经理那个esg项目,他忙得都没时间来参加拓展训练,还跟白总聊了一下午。”
孔融眉毛一挑:“那家伙是个呆瓜子,只知道老实、脚踏实地干”他转过身,嘴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什么,成祖犹豫一秒,到底走了。
那幢水屋坐落在庄园最里角,安安静静的。
推开门,小女人已经醒了,正玩着脖子上的项链,她满脸餍足地举着它问:“我一醒来就看见这个东西挂在我脖子上。”
“所以,这是成叔叔说的惊喜么?”
成祖放下食物,掀开锡纸,肉香伴着果蔬的味道,萦绕在两人鼻尖。他倒了两杯红酒,不答反问:“喜欢么?”
“喜欢。”她爽朗地回答。
哪还有先头哭得娇滴滴的模样,他问:“能不能下床?”
白亦行感觉身体被车轮狠狠碾了一遍,抿着唇,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成祖将牛排切好,搁置到床头柜上,白亦行插了两块肉放到嘴里,格外满足。
她又问:“有什么含义吗?”白亦行抿口酒,身子坐起来点,“既然是惊喜,总要有点说法吧。”
成祖放下刀叉,正儿八经地看她:“有一年去泰国出差,碰到一位阿赞。他给我看了四柱八字,说是天命有误,地藏其才,故出身寒微。又妙在源浊流清,崛起家声。”
白亦行愣愣地问:“听起来好又不好的样子,这个你也信?”
成祖笑说:“我觉得老人家说得挺有道理。你听听,假从之象,虽身不自立,然命运之中有他人之托,必能助其兴旺。”
白亦行听得一愣一愣的,又想起什么,低头去看脖子上的项链,纯宝石雕刻的两只羽翼丰满的对鸟,栩栩如生。定睛一看,周围还有一圈小字经文,在灯光下,闪着金光。她虽然看不懂,却知道这东西一定是独一无二的,附和说句:“确实挺灵的。”
成祖随便吃了两口,又喝了几杯酒,起身坐在床边,抚摸着她脖颈间遗留的掐痕和吻痕,随后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他是你的影子,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