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答应在货运上协助你,但那也是不给我惹麻烦的前提下,现在连交通局都惊动了,我的压力很大。”
“所以,你就乖乖让那些条子把我的货都劫走了,甚至不提前告知我一声,还想偷偷跑回马来西亚?”
“我说了我没办法——嘶。”还没说完,金中炆又挨了一脚,甚至比前一脚更重。
“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治你。”陈缇昆转身朝桌上的众人看去,脸上又改成了礼貌的笑:“ean,不介意我在这里处理叛徒吧?”
陆聿森扬起一只手摆成“请”的手势,示意无所谓。
“阿克,拿包粉送给金所长尝尝。”陈缇昆说。
刚刚那位个头中等的男人便是阿克,也是中泰混血,是陈缇昆的手下。
“是。”阿克拿出一包50g的海洛因朝地上的金中炆走去,他掰开男人的嘴,直接将白粉倒进他嘴里。
陈缇昆好整以暇地环起手,看着地上十分抗拒又不得不张嘴的男人笑道:“金所长,被你献祭的那批粉虽然也叫四号,但纯度比市面上的还低,应付那些烂鱼烂虾也够用了,但阿克手上这包可是真正的四号,纯度百分之九十八,你可得好好尝尝,不虚此行。”
“陈缇……唔……陈缇昆你个……滚开……咳……我不吃……”
这场闹剧突如其来,董昭月站在桌边看着地上挣扎的男人,他满嘴白粉,显然已经吃进去不少,开始浑身抽搐痉挛起来,还不自觉地抓挠自己的裤裆。
那里,已经开始自发性的阴茎勃起,这是吸食海洛因的表现之一。
一阵海风吹来,明明是湿暖的,却让她冷得起鸡皮疙瘩,除了地上被迫吸食毒品的人,其他人都无动于衷,像是在看戏,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毒枭和毒品的可怕。
她抿唇看向身边的男人,心想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是不是也在当另一个陈缇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