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3)
“嗯。”薛长鸣又嗯了一声,似要睡着了。
“可是我觉得,喜欢是守护。”是永远跟在你身边,喜你所喜,伤你所伤…
转头发现薛长鸣已经睡了过去,便挪了挪身子,让薛长鸣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就这样,晋乐安靠在墙上,薛长鸣靠在晋乐安怀里,睡了过去…
晋乐安最后还是没能放出那只灵蝶,因为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梧桐苑的床上了,另一张床上躺着薛长鸣…
晋乐安望着薛长鸣毫无血色的脸,陷入了沉思…
“醒了?”洛白师兄端着药走了进来,见人醒了,便放下药走过来给给晋乐安把脉。
“嗯,醒了就好,没什么大碍,伤口不深,就是受了惊,修养两天就好。”
“长鸣呢?”晋乐安看向薛长鸣。
“他嘛…可能要昏个四五天了…”洛白师兄叹了口气,“哎你们昨晚上怎么跑后山猎场去了?得亏我的小白鼠给力啊,闻着酒味儿找来了…”
“当时找到你们的时候哇,你们那个样子别提多惨了,要是再晚点,我的试验品岂不是没了?”洛白眨眨眼,还调侃起来。
垣风师兄又端进来一碗药,是给薛长鸣的。
喝完药,晋乐安便回了院子…
他没有等薛长鸣醒,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次日,竹苑里多了一个手拿拜师贴的人…
空的?
竹苑,是掌门住的地方。
屋内,泽洋与文振掌门正对着棋。
“这都跪了两个时辰了,再跪下去身体怕是要受不住了。”泽洋落下一子,对着棋盘对面的掌门说道。
“无碍。”文振手执白棋,思考着下一步怎么走。
“文振,这好歹也是你喝了茶收了贴的亲弟子…”泽洋来的时候,就见屋外晋乐安跪着了,这都两个时辰了,还跪着,想想那毫无血色的脸,泽洋心里长叹一口气,看了看面不改色的文振,哎,这真是亲弟子?
文振掌门落下一子,撇了一眼泽洋,示意对方别多管闲事。
又等了半刻,泽洋还是忍不了了。“文振,昨日他受了伤…”
待二人下完了这盘棋,掌门这才站起身。
骄阳下,跪着晒得有些脱力的晋乐安,摇摇欲坠。见有人开了门,立马来了精神。
“求师傅,授我武艺…”掷地有声,用的求字,因为走投无路,也因为别无选择。齐云山二位掌门乃天下一绝,无人能与之匹敌,一位早已仙去一位远游,而文振又是二位掌门首席弟子,定不是泛泛之辈…
晋乐安刚开始拜师其实多少有点不真心,因为生无所求,只要能跟着薛长鸣,做什么都可以,薛长鸣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师傅让他久坐藏书阁,他也是心甘情愿。
可昨晚,他深深意识到了自己的软弱,所以他要再拜一次师,真心实意的拜。这次,他有了目标,他不甘,他想变强,他想保护薛长鸣,他必须变强…
晋乐安将拜师贴高高举过头顶,重复了一遍“求师傅,授我武艺…”
“何为?”文振掌门声音从传来,声音很是威严。
“我想要变强!”晋乐安大声的说着。
“山下菩提树下,我曾埋了一锦盒,你去将盒内之物取来…”
要知这齐云山从山脚到山顶足足三千五百七十九级台阶,正常情况来回至少得两个时辰,而此时晋乐安有伤在身,怕是经受不住这考验…
晋乐安应了一声便推了下去。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什么时候在山下埋了锦盒?”泽洋走了出来,看着晋乐安离去的背影。
“我说埋了便是埋了。”文振掌门拂袖转身,走到门口又说了一句“让垣风跟着他…”
“这人好生奇怪,明明是关心的,却这般…”泽洋摇着头嘀咕着离去了…
文振掌门进屋后,盯着棋盘叹了口气。他知道晋乐安今天要来,也知道为何而来。昨夜恶斗二狼,伤势惨重,想变强也是情理之中。可晋乐安如今胸无大爱,又有蛊毒在身,来日若所行非道…
人呐,总是贪的,让他习百书,悦万卷,已是仁至义尽。这次晋乐安受伤打乱了文振的计划,他心里还是喜欢这个徒弟的,原本他是想先让其读书静心,待蛊毒解了再做打算,可现在…哎…
此时,晋乐安已在赶往山下的路上了 ,他想跑快一点,想在天黑前赶回,他不明白师傅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下了命令,他照做就是…
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晋乐安比预计时间早了一刻钟到了山下,他看见了那颗菩提树…
菩提树很是高大,就这么立于天地之间,三个成年男子应该能将其环抱住。阳光从树叶中细洒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浮动的星河。风一吹动,便左右摇摆。
晋乐安看着这光景愣了半晌,随即苦笑了一下,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心里满是薛长鸣,想着求师傅教自己,只知锦盒埋于菩提树下,却没问埋在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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