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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娇藏后 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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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蚕低垂着眉眼,往前探了探身子吃掉了宋寒之手里的葡萄。

樱唇水润,拂过宋寒之干涩的指尖,湿漉漉的触感引得他心头一颤,心旌摇曳下,他蓦地想起昨夜那场荒唐的大梦,熟悉的燥热感再次蔓延,被那樱唇拂过的指尖此刻恐也滚烫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败给了那双勾人的双眼,还是败给了她眼角那枚蛊人的泪痣,亦或是此刻,沾了少许葡萄汁水的樱唇……

最后,他还是轻叹了一声,用滚烫的指肚抚了抚她的嘴角,声线温柔:“我很喜欢你第一次绣的那块帕子。”

“真的?”姜雪蚕吞掉口中的葡萄,扬起小脸,之前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真的。”宋寒之笑着点点头。

“奴婢也可以作证”,绿柳清了清嗓子,悠悠道,“奴婢今早还看见梅小姐向太子殿下递帕子,殿下看都没看一眼。”

“夫君为什么没收啊?”姜雪蚕眨巴着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

宋寒之呼吸一滞,他可真感谢他这个婢女又给他出了道难题。

少顷,他才从盘中又拾起一颗葡萄,剥去外皮再次递到眼前人嘴边,目光真诚地回了句:“没你绣得好看。”

美人终于笑了。pao pao

“殿下”,卫成突然进了门,拱手行礼,“七皇子来了。”

七皇子宋兴怀生母早逝,小时候被皇后抚养过一段时日,与宋寒之一向关系亲密。

“我出去瞧瞧。”宋寒之眼见着手里的葡萄再次被那樱唇攫取,眼底笑意更深。

姜雪蚕餍足地嚼着葡萄,眉眼弯弯,冲他点了点头。

殿外。

“五哥!”来人一身靛蓝色云纹箭袖,墨发高高束起,一幅清俊少年模样。

宋寒之也有许多日子没见到过他这个幼弟了,本想与他饮酒叙旧,但作为长辈,他还是先一本正经地问了句:“课业可有做完?”

少年一下子蔫了,挠着脑袋支支吾吾地回道:“还差一点。”

宋寒之无奈地笑了笑,和他一同进了正殿。

“五哥,过几天就是父皇照例检查我箭术的日子了,可他最近龙体欠安,卧病在床,怕是不能亲自来了”,宋兴怀叹了口气,偷偷瞟了一眼宋寒之,“所以我就向父皇求了一道旨意。”

“什么旨意?”这个弟弟一向古灵精怪,宋寒之也摸不清他的套路,但下意识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由五哥来当这次的考官”,少年咧开嘴角,又似乎觉得有些不妥,憋回笑意恳求道,“五哥箭术高超,到时还能指点兴怀一二。”

宋寒之不吃他这一套:“校场几位将军一样箭术高超。”

宋兴怀单手托腮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现,神秘兮兮地说:“听说五哥最近极宠一名宫婢,她长年被困在这深宫里,想必应当对外头的事物极为好奇,五哥就不想带她去瞧瞧?”

宋寒之摩挲着杯沿想了想,这些日子那小姑娘确实一直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宫墙内,若是能带她出去散散心,或许能让她心情愉悦些,林大夫也说过,心情愉悦有利于她病情的恢复。

“五哥这是同意了?”

宋兴怀见宋寒之沉默了半天,心知这事应当有了着落,胡乱放下茶杯便往门口跑,一边跑一边笑着说:“我就当五哥同意了,不许反悔,三日后城郊见!”

宋寒之无奈地摇摇头,将对面那倾倒在桌上的白瓷茶杯重新扶正。

殿外,宋兴怀跑得急,拐弯的时候不小心与一名小太监相撞。

“奴才该死。”小太监垂着脑袋赔罪。

“你是东宫的人?”宋兴怀觉得这人有些面生,随口问了句。

“……是,奴才是伺候太子殿下的。”小太监低垂着眉眼,恭敬答道。

“那就走吧,不治你的罪。”宋兴怀挥挥手,这会子他可不能惹他五哥生气。

结果刚走两步,宋兴怀还想再问些什么,却发现刚刚那小太监已经走了老远。

“一个瘸子怎么走得那么快!”

围猎遇险(含入v公告) 近在咫尺的呼……

许是宫中岁月实在无聊,姜雪蚕听说要去城郊围猎,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兴冲冲地央着绿柳去找一件适合骑马穿的轻便衣裳。

还有一对护膝。

“姑娘这是对自己的骑术没有信心?”绿柳笑着侃了句。

绿柳自小在北方长大,家乡那边的女子大多骑术精湛,身轻如燕,骑马用不着护膝。

姜雪蚕尚记得她第一回 学骑马时的窘迫样子,全程在马背上端坐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后来下马时一摸额头,上面全是冷汗。

她挠了挠脑袋,红着小脸回道:“我的骑术……确实不佳。”

“太子殿下的骑术可是一等一的好,姑娘与殿下同骑一匹马不就好了”,绿柳翻箱倒柜找出一件胡服,外加一顶帷帽,笑着回她,“到时候两个人甜甜蜜蜜,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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