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 第33节(1 / 4)
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老太太,苏曼没躲也没闪,只问了一句:“你是崔立春的母亲,崔田氏?好的,我们要带走的人齐了,王公安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然后,被叫做王公安的领头公安点了点头,随即一个大跨步挡在了苏曼的前头,将速度到位而刹车不及的老太太一手借力打力地拉住她的手臂,一手放到她的后背处,直接那么一推——
崔田氏原本朝着苏曼奔去的轨迹就这样被手动改变到了另外一个公安同志那里,并成为继崔福和崔立春以后,第三个被押住的人。
众人:!!!
看着堪称是麦河沟战斗力第一的婆婆崔田氏都让给摁住了,大伙儿更是不敢吱声,甚至有不少人都趁着刚刚崔田氏被摁住的时候,悄悄离开了人群,连热闹都不敢继续再看了。
“我说了,所有妄图伤害他人的人,就是在犯罪。”苏曼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耸了耸肩膀道,“所以,崔田氏同志,你也要和公安同志们走一趟了。”
说着,在将自己早就想要当着这群愚昧无知,只会拿女人撒气的男人面前所说的话说完以后,苏曼更是毫不留情。
当着在场所有人,她看向因为自己这番话而明显对自己有所佩服的公安同志,故意说道:“公安同志,还请你们将这两位罪犯先带回去吧。我本来以为他们能有所悔悟,有所反思与忏悔,但目前看起来,他们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需要通过游街或是批/斗以及劳动改造这样的方式才能有所醒悟,所以……”
游街?
批/斗?!
劳动改造!!
如果说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里,公安所代表的权利会让平民百姓有些怵头,那么革委会所掌控的对人进行批/斗的力量,就足够让所有人都恐惧。
虽说麦秆公社因为地处偏远又相对落后贫穷,而没有发生过内部批/斗、游街的事情,但在后来他们这边接收了一批需要下方牛棚的“黑五类”,并需要按照上级指使让他们在几个大队进行轮流批/斗大会的事情发生以后,各个大队的男女老少们就可谓是闻“斗”丧胆,生怕自己哪天也成为台上面那些挂着大牌子,被迫深深低下头的人。
所以,苏曼这话一说,别说在场的人心里头都惊了一惊,连还在那边叫嚣着让人快给她和儿子放了的崔田氏也瞬间没声了。
所有人都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惊恐地看向好像只是说了“今天天气不错”这样寻常话而没有半点其他反应的苏曼,心里头是都真的怕了。
苏曼想要的,就是他们的怕。
但又不仅仅只是怕。
面对这样已经将“家暴”当做是传统的生产大队和这里的人,苏曼从知道这些人所做事情的时候,就从来没想过采取怀柔政策。
她从一开始想要做的,就是以绝对强硬的手段,借助国家对于妇女权益的政策和公安部门的协同,将这些人对女性所做的事情回馈给他们。
苏曼从来就不是圣母。
她就喜欢“以暴制暴”。
所以,虽然她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批/斗大会却是一定要开下去的。而且,她不光要开,还要把周围几个生产大队的妇女主任和部分群众都招过来,开得热热闹闹的,让整个公社都知道!
所谓杀鸡儆猴,必然是要先“杀鸡”再“儆猴”才能达到最终效果。
崔福,买卖人口、包办婚姻、家暴妇女、限制人身自由;
崔立春,重男轻女、家暴妻女、协同母亲冷眼旁观饿死三个女儿;
崔田氏,封建糟粕、旧社会思想的余孽,折磨儿媳,虐待孙女儿,堪比地主做派。
这三只几乎将目前公社及下边几个生产大队所存在的情况全都包揽的“鸡”,自然是必须要“儆”给所有的“猴”看了。
只有让所有人都看清楚看仔细,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会被批/斗,从前无所禁忌的人才能都知道怕。
也只有知道了怕了,人才能有所顾虑,懂得什么叫“三思而后行”。
不过很可惜的是,其他人还有机会。
崔福崔立春等人,却不会有任何机会了。
“……等我安排好批/斗大会的事情,可能还要麻烦几位同志再给他们带回来。”前一秒面对公安同志还如春风一般和煦的苏曼,在下一秒看向鬼哭狼嚎的批/斗三人组时,就变成了一脸宛如严冬的冷酷,说道,“不过现在,还是把他们带走吧。”
姗姗来迟只听到苏曼最后两句话的崔队长:“……”
我是谁?我在哪儿?咋就突然要开批/斗大会了呢!
——
对于基层妇联工作的开展,苏曼的计划有三个阶段。
一是建立威信,以强硬手段遏制住普遍存在于各生产大队的对妇女同志剥削压迫的情况;二是建立信任,以一系列行动来帮助妇女,冲洗联络起她们对妇联的信任、依赖和归属感,以得到支持,方便后面的工作;三是建立自信,通过号召妇女进行一些思想教育、妇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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