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 第20节(1 / 3)
而这,还不算苏曼在路途中,每经过一个她认为算是标志地点的地方,或者是有人烟、村庄的时候,她就会停下来问路过的人这里是哪里,并在本子上不停记录的时间。
在即将到底郭屯的时候,苏曼看见不远处荒芜了一大片的土地时,停下来抓了一把土壤,又撒了点水在上面,在本子上面写了自己的观察,并对这里为啥没有春种原因,需要等到到了大队以后,才能得到回答的问题上画了一个大问号。
等到在抵达郭屯大队以后,她在得知那片荒芜土地是因为没了养肥,产量一年比一年低而被舍弃以后,就又问了他们近三年的产量和主要种植的作物,以及大队社员分到的粮食量等问题以后,才又骑车朝着下一个目的地,也就是于家堡生产大队走去了。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在这早春乍暖还寒的时候,已经从公社出来两个多小时的苏曼身上穿的棉袄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胳膊和腿肚子也因为骑车骑得有些酸胀了起来。
在苏曼实在骑不动,也觉得骑车进村太过张扬,而选择推着自行车,打算一路打听一路过去知青办那里看看陈秋苹的时候,她这走道是有些拉拉胯了,但脑瓜子却还在转悠。
苏曼心想,自己这才忙活了一上午都不到,就累成这样,也不知道上辈子那些扶贫干部是咋完成国家扶贫工作,实现全民奔小康的……真是值得人敬佩,也值得人学习啊!
是的,在这一上午的所见所闻中,苏曼从中意识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就是——
扎根基层!培育基层!建设基层!
如果说,单纯在妇女工作上面做出成绩的话,苏曼未来的发展会是向薛主席那样,从普通的妇联干事到妇联主任,再到市、省、中央的妇联主席的话,她就属于路子走窄了,将自己所能施展拳脚的天地桎梏在了妇联范围中。
但如果,她将妇女工作作为奠定自己事业的基础,先获取成绩,再一点点朝着扶贫建设的政治路线走去的话,那么苏曼觉得自己就真的能够像伟大的领导人同志说的那样,拥有一片广阔天地,可以大有作为!
想到这里,苏曼回头看向自己走来这一路的荒凉平地。
再看时,土地已经不是土地,而是她大有作为的天地!
……
在苏曼扶着自行车,站在于家堡生产大队的门口,畅想也计划着自己的一个“五年计划”时,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队里社员的注意。
在听说大队门口来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好像女干部一样的人以后,于大队长就连忙放下了手里的农具,一边强忍着自己可以偷懒,不用为起表率作用而继续干活了,一边随便擦了两下手,就朝着不远处正拿着本子不知道写什么的人喊道:“喂,那边的女同志,你是啥人?来我们于家堡大队作甚?没啥事的话,别站在我们大队的门口,起开远点!”
面对这一嗓门十分不客气的喊话,苏曼一张俊俏的小脸紧绷着走过来的样子,莫名就让刚刚还乱糟糟一片的社员们不敢再随便开口。
等到场面安静下来以后,苏曼才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盖有公社公章的证明,说道:“我是县里新派到公社来负责各个生产大队工作的……主任,我姓苏。今天过来是以公社的名义,来对各个生产大队的春耕春种情况进行了解。”
所谓真话不全说,谎话全不说。[1]
面对于家堡生产大队这明显不如刚刚郭屯大队整体积极气氛,和对自己的态度不算很友好的表现,苏曼自然不能在打第一次照面的时候,就输了气场,便隐藏了一些妇联的事情,只按照田庆丰给自己开的那张证明信上的内容,说出了她主任的身份。
“你是于家堡生产大队的大队长?”
“……是,我是大队长。”
得到回答以后,苏曼更是露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环顾了站在这位大队长身后的社员们,犀利地问:“所以,为什么你的社员们都围在这里,而不是在为春耕春种挥洒汗水,为秋收时的收获而努力在此刻呢!”
本就是反面教材的大队长:“……”
——
苏曼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将在场所有已经习惯了为逃避农活而一有热闹就跑过来的社员们的脸皮都撕了下来。
而事实上,哪怕没有刚刚大队长那一声喊,苏曼也还是对这些社员们提不起半分好感。
因为在原书中,于家堡生产大队的社员们可以说是干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天天想得最多的,就是今天又要干点啥以来逃避干活。
不是背地里嚼人舌头,自以为只是“玩笑”,却不断利用舆论而一点点压榨队里女性地位与生存空间,连女主都对他们有所忌惮,需要靠讨好才能挡住他们的嘴,好让他们能够少说一些自己和丈夫究竟是“男主外女主内”还是“女主外男主内”这样会引发家庭内战的话题讨论。
不光如此,他们更是一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明明拥有着附近几个村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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