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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妄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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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首先不能穿女装,飘逸宽大的裙子根本就上不了马,好在唐时盛行女子着男装,萧泽宣的衣箱里也有好几套男子的装束。萧可拿了紫衫、玉带、皂罗折上巾,一一穿戴起来,急匆匆去了马厩选马。

她敢在高阳公主面前应承下来,就是会骑马,只会骑而已,以前的男朋友岳子峰是爱马之人,也是马会俱乐部的成员,经常带她去跑马场骑马,渐渐也学会了那么一点儿。只是回想起十七公主适才在球场上英姿飒爽的模样,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的,但又不想输给她。

来到马厩,李恪已经等候多时,依次看过去,有淡金色的马、枣红色的马、银白、黑色的马等等。它们膘肥体壮、昂首扬尾、鬃鬣迎风,雄健而神骏。到底要选哪一匹呢?要是岳子峰在此就好了,至少他是懂的。

“这匹马脚程快些,性格也比较温驯。”李恪拉了一匹枣红马出来,为了安全起见,他没有选那些性烈如火的。

萧可瞅着那马,它通体赤如朱,不带一点儿杂色,油亮亮的,应该是匹好马吧!待马奴配好了鞍、鞯、镫、缰绳等马具后,便拉过缰绳跟它套套近乎,还特意带了梨子给它吃,好让马儿认可她。

于是登上马鞍,很轻松跨了上去,试行了几步,还行。只是没有安全护具,心里未免有些忐忑,绕马厩小跑了一圈,也行,马儿果然很温驯,一直都是乖乖的。

此时,李琅嬛正在鞠场上,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生平从没有这样等过一个人,连连使人去催促,好速战速决。另一边儿,蜀王李愔也没闲着,指挥张祥等人在清理鞠场,幸亏妹妹有了新目标,暂时放了他一马。雉奴就惨了,这时候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始终没有露头。

交待了张祥任务,蜀王又巴巴跑到了高台之上,向下一望,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少。也难怪,差不多要日薄西山了,谁还有心留在这里看比赛,他怕冷了场子,扯了大嗓门儿喊起来。

“都不许动,给我老老实实坐着,走一个大耳光子给你扇回来。一会儿还有好看的比赛呢!就是我们最为美貌的十七公主和……。”他又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信嘴胡说起来,“就是我哥新纳的小美人儿,萧家的。”

一席话说完,围观之人是哭笑不得,想走也走不成了,否则大耳光子扇回来,蜀王那火爆脾气他们不是不知道,全又乖乖坐了回去。其实,两个女子比赛倒也稀罕,就是有个骄纵不成样子的十七公主,那位新夫人怕是讨不了什么便宜。

就在所有人望眼欲穿之时,萧可飞驶而来,一袭紫袍翩翩,映衬着本人的肌肤胜雪,月貌花颜,十七公主策马迎上去,以将要全胜的姿态与她对峙。

这时,场内、场外一下子安静下来,纷纷等待着好戏开场。就连韦琳琅、袁箴儿也例不外,听闻萧可同十七公主比赛,又赶来凑热闹。

“这时候才来,等你等的花儿也谢了。”李琅嬛等得没了脾气,恨上加恨,自是要给她颜色瞧瞧。

“我比不了公主殿下,自然要有时间准备。”这公主果然是现代派,居然能说出‘等你等的花儿也谢了’,这不是一千三百年后的用词吗?

“你现在准备好了吧!”李琅嬛懒得同她多说,但又不得不说,“我们说好了,你输了,就永远不能见伟伦。”

“要是我赢了呢!”这公主实在太嚣张,太讨人厌。

“你不可能。”十七公主一字一句,根本没有把对手看在眼里。

锦旗一挥,金鼓声响起,两人策马于起跑线上,一个穿红,一个穿紫,均是格外的夺目。蜀王李愔再次登上高台,正准备喊开始,却被十七公主抢了先,一是恨她纠缠伟伦,二是恨她让自己苦等,手上马鞭一挥,向萧可的坐骑狠狠抽了出。

她这一抽不要紧,马儿吃痛之后腾空而起,载着萧可飞驰狂奔,在场之人无不惊呼,全没料到十七公主会在比赛前暗算于人。李恪第一个上马去追,无奈那受惊的马儿是漫无目的四处乱窜,根本拿不准它下一步驶向何方。萧可害怕的程度可想而知,一路颠簸不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幸亏岳子峰教过她,危急时刻,手上的缰绳绝不能松。

千钧一发之际,一人策马迎头驶来,他几乎是伏在马背上,在与受惊马儿交错的一刹那,飞身而起,如展翅大鹏一样降落下来,扯住缰绳向后一拉,如定海神针一般矗立,迫使马儿停驻,前蹄腾空发出一声声嘶鸣。

眼见萧可得救,李恪飞身下马,几乎是脚不点地掠到萧可身畔,好在有惊无险,马上的人儿只是受了惊吓而已。“宣儿,快下来,我扶着你。”

萧可惊魂未定,双手麻木,双腿发软,无论如何也是下不来的。见此情形,李恪把她抱了下来,怎奈她站也站不稳,忙揽入中。萧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儿又回来,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紧紧抱着吴王,哭都哭不出来。

十七公主的如意算盘落空,自是气愤不过,飞马过来寻衅,冲着营救之人大发脾气,“宋哲远,摸摸你肩膀上有几个脑袋,敢管本公主的事儿。”

“公主殿下,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宋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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