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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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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医生就走了,池矜献在身后愣愣地应了一声:好。

在旁边听了一耳朵的景离秋突然啧了声,他凑到池矜献身后嗅了嗅,道: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但他也是beta,自然什么都闻不见。

池矜献回头看他,没说话。

景离秋慢悠悠道:你们打架了,然后你打不过他,但他那时候情绪又不稳定,为了不伤到你,他把自己干晕了。

腺体就是人类的第二条命啊,说到这儿,景离秋终于忍不住惊叹,哇,这个人有点儿牛哇。

池矜献手心开始泛凉,他不明白,不明白陆执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凶,还

大宝贝,你不地道,你竟然谈恋爱!兴许是见池矜献不太开心,景离秋矫揉造作,夸张着语气说,我都还没脱单呢,那人谁啊?

我没有。池矜献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睫,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叛逆对象。

嗯?景离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所以他当场回忆下了某年暑假,而后一言难尽道,陆执啊?

池矜献抿唇,嗯了声。

景离秋想了想,道:你去看他吧,我去去就回。

池矜献疑惑:景哥你还回来啊?

是啊,景离秋往外走,说道,我对你叛逆时期发生的事情很看不惯。

所以等我去染个头发,一会儿回来。

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池矜献才回过神。

他垂着眸子盯了片刻地面,不太想去看陆执,也不想再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可是他对自己真狠。狠到池矜献都不能心安理得地回学校,只能在这儿等他醒来。

池矜献生气,又觉得委屈,总之心情很不好。

两小时后,池矜献在单人病房里的椅子上睡着了,刚进到梦里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池矜献徒然醒来,仰头便见是景离秋。

他把头发染回了黑色,还换了一身加长版的米白色衣服,跟穿了一件白大褂似的,从头到脚的身上都刻着正气、绅士、稳重几个词汇。

景哥你

嘘,先别说话。景离秋手还按在池矜献肩膀上,另一手就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他没低头看池矜献,只对着抬头看他的人轻抬了下下巴,示意池矜献看前面。

陆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时就靠坐在床头输液,错眼不眨地盯着池矜献。

但在景离秋进来后他的视线便转移了,直盯着景离秋以及他的手,且过于黑的眸子里满是审视与不易被人察觉的敌意。

景离秋笑了笑,低头了,他弯腰凑近池矜献,说道:大宝贝,他醒了喔。

他是你男朋友吗?

现在顶多也才凌晨, 正是寂静无声的深夜。

单人病房里响起挑衅一般的言语,此时又诡异地陷入安静,两厢对比使病房里的气氛极其怪异。

陆执不知道在想什么, 浓墨般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直盯着景离秋,后者已经好整以暇地直起了身体,满不在乎地任人含有敌意的打量。

好半晌陆执才强制自己移开视线,看着此时似乎有点发懵的池矜献,轻喊:小池。

腺体就是人类最重要的外在器官, 伤了它跟伤及了五脏六腑没什么区别,甚至性质还要更严重一些。

毕竟没有了腺体,一个人本身就再也无法产生信息素使自己维持平衡, 会直接导致从内里开始紊乱,直至死亡。

那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

陆执表现的再怎么无谓,他腺体受到了轻伤的二级伤害都是真的。

因此开口说话的声音诚实地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沙哑, 虚弱,且小心翼翼。

小池。

池矜献终于从景离秋的野性中回过神来,虽然他不理解, 但他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啊你醒了。他从凳子上站起来, 却没上前, 道,我帮你叫医生吧。

来过了。陆执喑哑着嗓音制止他。

池矜献刚打算迈脚出去的步子顿住, 心道自己睡那么沉吗,医生来过了都不知道。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执道:不好。

一句话将池矜献堵得哑口无言,刚微张打算重新说些什么的嘴巴都闭上了。

他还以为能听到陆执说已经没事了的言论,那样他就可以回学校了。

可现在这样一弄他根本走不了,反而左右为难地站在原地, 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心,他死不了的。这时,景离秋双手搭在了池矜献的肩膀上,微使力将他往外推,说道,今晚我替你守夜,你回去睡觉吧。

池矜献还没怎么反应,就被景离秋推着到了门口,直到下一刻病房里传来了扑通!,他们两个的动作才霎那间顿住,一齐回头往后看。

别走!陆执直接掀开薄被下了床,不管不顾地要朝这边走,可后颈受到的伤害此时都如数反馈了回来,他双脚刚离地就站不稳,全身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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