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3 / 3)
钟后,事情解决得差不多。
和各自的家长说明了基本的情况之后,学校和各家都说周六周日会给出解决方案。
先不说任毅然,光陆执在学校门外不远处打架斗殴还是单方面的殴打就已经是性质极其恶劣了。
任官明在医院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救护车没到的时候,任毅然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陆自声只好带着陆执先去医院赔礼道歉。
池矜献由于没有动手,还一直作为旁观者,是牵扯最小的一个,没多久就被池绥领回家了。
已经是第二周的周五,戚随亦再也没理由继续待着,不敢再忤逆池远绅的威严,今天已经回了家。
因此池家少了一个熊孩子,都安静了不少。
来,祖宗,您请进。池绥亲自给池矜献打开门,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待人进去了,他才关门在玄关处换鞋,对着已经在往客厅走的某人说:池矜献,这几年追人就算了,你还学会斗殴了?今天你要是不说个因为所以然来,你小爸拦不住我。
原斯白本来回了父母家,池绥被池远绅叫回公司处理事务,接到学校电话时他们谁都还没回来。父母家离学校有点远,所以就算再心急,原斯白也只好让池绥自己去学校。
此时见人进了门,他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池矜献,待看到他校服裤子破了个洞,里面露出的膝盖一大片青紫时,原斯白惊得忙去查看他伤势:怎么伤成这样?打架打的?
闻言,池绥不解地将眼神落了过去,一看见也蹙起了眉头。
说:刚才天黑没看见,你不是没打架么?这谁打的?你打回去没有?别告诉我没有啊。
池矜献就解释说:不是打的,不小心磕破了。
说完还低声三言两语将中午的事儿讲了讲,原斯白这才松了口气。
而后,他不问池矜献,抬头问池绥:安安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池绥说:不知道。陆自声他儿子和任官明家的儿子闹得很厉害,我到了没人告诉我具体怎么了,只说咱们家的小祖宗没惹事,他还打电话主动把老师喊了过去,所以连帮凶都算不上,就让我先带着回来。
池矜献垂着脑袋没说话,脑海里却全是陆自声冷着脸将陆执带走的画面。
这感觉丝毫都不对。原斯白想了片刻,轻声问池矜献:安安,陆执怎么会和任家的孩子打起来啊?
闻言,池绥先道:是他自己打人家,别人手都没还成。
池矜献低声:因为我。
原斯白:什么?
池绥伸手去端水的动作也是一顿。
小爸。池矜献抬头了,眼尾发红。
原斯白吓了一跳,他几乎没见过池矜献这么委屈这么脆弱的时候,忙道:怎么了呀?你别哭。
我没哭,我这是刚刚犯病疼的。池矜献解释道。
这下,原斯白的脸色都跟着白了些,他慌道:你现在有事没事?
池矜献摇头,说:小爸,不是陆执非要跟任毅然动手,不是他的错。是任毅然在我放学的时候截住我,他想
说到这儿,他嘴唇微颤,似是不敢再说下去,好像说了他就会再经受一遍难以忍受的疼。
但两位家长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池绥脸色冷下来,开口时音色温和,带着安抚:怕什么,我和小爸都在,你说。
有什么腰我撑不起?我可没教过你如果你受了委屈却还要支支吾吾。
池矜献便道:他带着第二性别的药物。
话音只到这儿,不用再多说下去,任家的那位儿子存的什么心也清楚明白了。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半晌,原斯白才极轻极轻地问道:安安,你说什么?过了会儿,他的音量大了些,音色却也跟着哑了些,他怎么会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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