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3)
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喂你?”
叶蓉面颊涨红,不与他辩驳。这男人满肚子的孟浪之词,让她羞臊的说不出口。
顾华庭又亲了亲她的唇,唇畔上湿润了一片,犹如雨打的娇花。叶蓉再受不住,柳条似的软到他的怀里,顾华庭嫌弃道,“大半年了,还是这般没用。”
叶蓉心里啐他,既然我没用,你怎么不去找别人?何苦一直来折腾我!叶蓉巴不得给他过了病气,让他在床榻上躺一辈子!
顾华庭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见她眸中含情,面若桃花,心下忍不住一动,又想到老郎中的话,把小腹生出的火生生压了下去。
“日后若再病了,让人去知会我一声。”这几日他忙着外面的事,几天没来芳华院,就听崔禹说院里请了郎中过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她病了,而且这其中还少不了自己的功劳。
叶蓉听到这话,神色一动,依偎在他怀中,似哀似怨道“奴婢是东院的人,可不敢使人去您的院子,惹得老夫人怀疑。”
顾华庭微不可查地眯起眼,弯唇笑笑,“不妨事,我早就让崔禹安排人在芳华院外,你这要是有事,就去月牙门外找我的人。”
叶蓉似懂非懂地点头,嘴角微微地翘起。
“奴婢还有一件事。”看他今日这么好说话,叶蓉按捺不住心思,“八姨娘被公子安置在了何处?”
顾华庭挑眉,轻笑,“城郊梨树下别院。”
出了芳华院,崔禹早等在月牙门外,跟在顾华庭后面“公子,您是去春风楼?”
顾华庭轻“嗯”一声,走到半路,突然站住身,道“再安排个人守在月牙门这等着芳华院的丫头有事来见。其他地方的人都好好看着,仔细点,别让人发现了。”
崔禹应声,去后院牵了马过来,到了门前,踌躇道“公子,方才勾栏院的人过来传话,说六姨娘求着要见您。”
顾华庭人一走,曦蕊仔细听着屋里落窗的动静,就在外面叩门,“姨娘,奴婢来伺候您吃药。”
叶蓉披了件外衫下地,走到案上斟了盏茶水喝下,方才喝的药是够苦了。喝完茶水,她方对着外面道“进来。”
曦蕊进了屋,见自家姨娘正半躺在美人榻上,拿了薄毯给她盖着,免得再着凉。
叶蓉沉着眼道“月牙门外是他的人,都仔细盯着。我估摸着他安插的眼线不止那一处,这芳华院的周边都小心着点。”
曦蕊明了,“奴婢谨记。”
两人正说着话,春香从外面急匆匆进来,“姨娘出事了。”
春香原在门外守门,曦蕊守在院里面。许久,都不见曦蕊出来,没人陪着她,站得乏闷,春香揉了揉站着酸痛的双膝。正当晌午,日头且大,幌得人头疼。
芳华院的门前种着一棵大垂柳,柳条抽芽,现在正是乘荫的好去处。
春香在垂柳下站着偷凉,听见不近不远处两个小丫头在假山后嬉闹。此时正是府里的主子小憩的时候,难怪这两个丫头玩得畅快。
“你听说昨日西院的事了吗?”忽听一人先道。
春香本不欲听她们说府里的琐碎闲事,但听到西院二字,念及姨娘,春香不敢马虎,立即站直身,悄悄竖起了耳朵。
“西院能出什么事?莫不是六公子又纳新姨娘了?”另一个小丫头奇道。
“嘘”先开口的人似是捂住她的嘴,让她收了尾音,然后压低声音“可不是这事,我西院的小姐妹是六姨娘院子里的洒扫丫头,听她说,是西院的六姨娘不知为什么得罪了六公子,自几日前就一直被囚禁在院子里,昨日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拖出去,说是卖到勾栏院里了!”
薄情郎
另一个小丫头知道自己的冒失,随着她压下声,春香不得不再凑近些,“听说六公子的六姨娘是上京的官家小姐,对她最为宠爱,究竟是什么事,让六公子动这么大的怒气?”
“这就不知道了,西院的六公子喜怒无常,谁知这位可怜的姨娘又哪里得罪了他。”
两个小丫头越走越远,春香从垂柳后出来,连衣襟沾着的土都顾忌不上,就跑了回去。
叶蓉接过曦蕊拿过来的手炉抱在手里。虽是在春日,但她体寒,生性怕冷,前几日落水后,就更畏凉,稍稍冷上一点,整个人就如坠冰窟,浑身发颤。
听完春香的话,曦蕊先道“姨娘,六公子这是…”
叶蓉接下她的话,若有所思,“就像那两个丫头说的,顾华庭喜怒无常,或许他就是厌恶婉秀这么害人,心肠歹毒的人。”
曦蕊听出她的话中意,心里一惊,险些摔了手中的药碗,眼睛看向她,不自觉地带上颤音,“姨娘…”
她生怕姨娘会因此做出什么事,姨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万不可因为顾六公子做出什么傻事。在这个顾府里,姨娘过得够苦了。
叶蓉拉了拉被角,把小手炉捧在怀里,眼睛淡淡地看向窗外“我不会做什么,只是可怜她了。”
春香在一旁劝慰“是她自作自受,姨娘何苦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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