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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生净末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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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鱼脸色顿时变的柔和了,顺手把呆愣愣的陆鸿渐抱了过去,朝紫羽狠狠瞪了一眼。

紫羽蹲在院墙上,朝林羡鱼扮了个鬼脸,扯着院外垂进来的柳枝,向卢宴亭使了个眼色。卢宴亭却站着没动,气得紫羽吹胡子瞪眼的。

晌午的日头有些刺眼,几个人在院中晒了会太阳,便有些疲倦。林羡鱼带着陆鸿渐回了屋子歇息,霍白薰几个人思来想去也决定睡觉,晚上好去戏楼。

几个人起身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夜幕垂了下来,一轮圆月悬挂于半空中,星子璀璨。夜风中飘着淡淡的香气,风拂过脸颊十分舒爽。

林羡鱼牵着陆鸿渐的手走在前头,从长街上走了过去,陆鸿渐手中便已经塞满了吃食。什么糖葫芦,桂花糕,糖炒栗子,瓜子糖果一应俱全。

紫羽赖着卢宴亭,整个人耷拉在他身上,手中拿着串糖葫芦,自己吃了一颗,便把糖葫芦递到了卢宴亭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吃一颗,很好吃呢。”

卢宴亭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快步追上了林羡鱼,从陆鸿渐怀里把吃食拿了过去,牵起了陆鸿渐的另一只手,三人并排向前走去。

紫羽嘟嘟囔囔地跟上霍白薰,咬着山楂上的糖衣脆生生地响,“阿薰,你看他们三个,像不像一家三口?”说完,又舔了舔沾了糖衣的手指,“嗯,我看像。”

霍白薰掩着嘴笑了起来,转头见紫羽脸颊上沾满了糖衣,从怀中掏出块绢帕递给他,笑道:“你好歹注意下形象,擦擦脸上的糖。”

紫羽舔了舔嘴唇,接过绢帕胡乱抹了一通,笑眯眯道:“你和邢罹什么时候生个孩子啊,我觉得小孩子挺好玩的,没大人那么多坏心思。你和邢罹那么好看,孩子以后肯定随你,长得特别漂亮。”

霍白薰吸了口凉气,耳朵却红了,扭头瞪了紫羽一眼,无语望天。她和邢罹虽有婚约,但一直恪守礼数,这还未拜堂成亲,哪儿来的孩子。

几个人说笑间,就已经到了戏楼门前。林羡鱼抬头向那边看了过去,就见众人手中拿着戏票,正有秩序的往里面走。守在门口的那人,竟然有些眼熟。

霍白薰拿出五张戏票,上前向那人说了几句话,又给那人手中塞了一些碎银子。那人脸上顿时乐开了花,迎着几人进了戏楼,领到了二楼正对着戏台的雅间。

这戏楼一共三层,所谓的雅间其实是用屏风隔开的。靠近栏杆的位置摆着桌子,桌上置着茶点和干过蜜饯,旁边摆着一束不知名的花。茶点旁边放着几样茶和茶具,也有美酒。

几人落座,早有伙计从后面进来,手中端着个盘子。盘中是新鲜的吃食,还有几样水果。他将东西摆放在桌上之后,又躬身退了下去。这期间,没有说过一个字。

林羡鱼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就见这戏楼中几乎已经坐满了。陆鸿渐坐在他身边吃着糖葫芦,一双眼眸跟乌黑的宝石一样,好奇的向四周打量。

陆鸿渐以前做乞丐的时候倒是进过戏楼,可惜那时候他是从后门偷偷溜进来的,还没到前面看一眼,就被戏楼里的人给丢了出去。这会儿正大光明的坐在这里,心中可以说是感慨万千。

几人出来的时候没有吃东西,林羡鱼似乎怕他饿着,招呼伙计上了几样小菜。几人一边吃,一边喝酒,闲聊了会之后,便听到戏台那边锣鼓喧天。

“开始了。”

霍白薰端着酒盏慢悠悠地饮着,扬了扬下巴,说了声。众人齐齐往戏台上看了去,就见那边的戏台上出现了几个角儿,清一色的男音。

林羡鱼的眉头拧了起来,转而看向了霍白薰。后者向他微微颌首,示意他仔细听。卢宴亭和紫羽两个人也发觉了不对,都朝那边的戏台上看了去。

戏台上的确实都是男子,扮的也都是生、净、丑,没有旦角。那三人或甩袖,或阴阳顿挫,说的竟是与十大家族聚首的事情有些关系。

戏曲中的角色分为:“生、旦、净、丑”,有传闻说用的是“反喻”手法取名,但又有说法,例如,生即男子,旦曰装旦色,净曰净儿,末曰末泥,孤乃官人,即其土音,何义理之有?这就明明白白地否定了戏曲角色“反喻”的说法。

戏曲中生,即为生疏的意思。而生角的演出老练成熟,故反其义为“生”。“旦”指旭日东升。而旦角表演的是女性,女属阴,故反名为“旦”。“净”,即清洁干净,而净角都是大花脸,看起来很不干净,不干净的反面就是干净,因而名“净”。“丑”指属相,丑属牛,牛性笨。而演丑角的人,则要求伶俐、活泼、聪明,所以反其名为“丑”。

其实,在很早之前戏曲的角色分行十分细致,早先是分为十行,后来才归并为生旦净丑四行。各类角色根据剧中人物的身份、气质与性格的不同,都有固定的脸谱、扮相和服饰,各行角色的动作也都有规范。

台上出现的三人,一人扮的是净,一人丑,另一人则为生。他们的功底不错,显然都是老手,唱词却无一不显露着令林羡鱼等人惊讶的讯息。

陆鸿渐一边听,一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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